第九篇_我在交警的日子之南回歸線_思兔閱讀 

第九篇(2 / 2)

這時吳壽打來電話,說可怖的一米,那個視頻裡隻有我們,卻沒有其他人影。

我說你不知道我剛看到了什麼,現在我隻求公交車快點到站,否則我沒被鬼害死,也給你活活嚇死了。你丫的打電話不分場合的?

吳壽:“”

5、

我把這個故事告訴了肖綽。她一本正經地說:我在省城認識一個心理谘詢師,要不你去看看吧。

我說和你聊天真沒勁。

肖綽說我是在關心你。

我問你們地下法官與地下的玩意打交道,就沒有見過鬼麼?

肖綽說我見到過一個活鬼,活鬨鬼!

那就是你!

6、

無論公交車有沒有撞鬼,我都離開了航空路。沒有從喬璐那裡找到答案,我卻看到了她眼中的決絕,在這個無比熟悉的辦公室顯然已經是待不下去。

旋即,我將電話撥給了張夢,一直是通話中的狀態,我想也許是我被她給拉黑了。

半天沒有等到回複,肖綽的電話卻又來了。“在哪,我去接你!”

我說你是不是記不得了,我們之間聊不下去的。

她說:“聊齋是真的聊不下去,聊天倒是可以。我順道給你道個歉,可以了吧?”

我說:“可以,不過我今天不想談公事,命運之輪我也沒有辦法給你。”

她說:“我知道!”旋即是沉默數秒,然後道:“我隻知道某人被他的傳說給拋棄了,今天需要一個喝酒的伴,而喝酒卻是我們遼國人的強項。”

我說:和遼太後喝酒還是蠻酷的!不知道是我對她有吸引力,還是這個她極度覬覦的命運之輪,總之,她很快地出現在了單位門口,很是囂張地按著喇叭。

喬璐從樓上探出頭來,看著我一矮身鑽進了她的坦克400。

我回眸看她,那邊卻很快地拉上了厚厚的窗簾。

肖綽歎道:“這個世界上最悲催的不是被拋棄,而是不知所以地被拋棄,還是在情緒最高點的那一種被遺棄,是吧?”

我恍然地點點頭,眼前的這個世界確實有些魔幻。我投入以赤誠,卻被冷漠和背叛狠狠劃傷。

就在我思忖的這當口,她的車被一輛警車給逼停了。

委座不知道什麼時候下的樓,此刻單人獨騎警燈閃爍地擋在我們的視線前,像是三國裡長阪坡前閒人莫過的三將軍。整個航空路靜悄悄的,他沒有在單位裡截停我們,而是選擇了在一個寂靜的路口,看來是有話要說。

肖綽推了推我,示意下車,我說:“這怎麼跟他麼的地下黨接頭似的。”

她說你猜中了,就是接頭,還是不方便被大家看到的那一種,所以神秘點沒錯。

我聳聳肩,問我知道的有些多,會不會被滅口?

她微微一笑說那得看你表現!

我說我是漢臣,不做遼狗!她麵色一蘊,說周蓬蒿你丫的會不會聊天?

這邊很是寂靜,唯一活躍的是一縷陽光,從斜45度角射下來,在我麵前一米停住了,再過一會兒,這陽光就離我越來越遠,宛如在我身後的喬璐,她曾經無比絢爛地照耀過我,讓我們的生命裡充滿了熱情和張力,然後,突然消匿於無形!人生也是如此的吧,一整個的夏天都還不錯,暖意盎然,y情也被曬淡了許多,可那冬天就挺讓人討厭的,因為陽光不再,溫暖全無!

廖得水原本叼了根煙,也許是覺得不怎麼合適,吐掉了,但是有些緊張的他不明所以地又摸出了也一根,放在嘴邊,卻忘記了點燃。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他的緊張和我無關,索性就換了一副看戲的表情。

看我和肖綽走近,他嘴角一抽,然後提議道:“肖長官,能不能讓周蓬蒿這廝回避一下?”

肖綽搖頭,俏臉上一副拒人千裡之外的樣子,我甚至覺得她有兩麵,一麵朝著禿瓢,冷若凜冬,一麵朝著我,暖如盛夏,小蠻腰還突如其來地朝我扭捏了一下,十分誘惑。

我也隨性站立,雙叉,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麵前的對話和我無關,甚至,一切事情離我都是那麼遙遠。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都跟我毫無關聯,我如被置於一個封閉的箱子,關閉了耳朵眼睛和嘴巴,終於遠離繁華喧囂,遠離恩怨情仇,倘若痛苦沒有儘頭,離開也是好的,遠離虛偽小人和善變的女子,也就不再苦惱不堪。我把摞著的腳收一步回來,抬頭挺胸,這將是我麵對現實的惟一姿態。

那一刻,肖綽像是委座的奶奶,在語重心長地囑托他:“廖得水,你遠離死神組織的想法是對的,但是態度我不滿意!”

廖得水聞言明顯一驚,垂手肅立,問:“您要我做些什麼?我都絕對配合的,且毫無二心!”

原來再強勢的員工麵對老板的時候態度都一樣。

肖綽冷然一笑道:“這不是一場遭遇戰,要慢慢來,見招拆招!你原來身後的那個組織雖然走下坡路了,但是實力尚存,我現在要你做的隻有一點,就是守住你在這個部門的位置,我發現這個交警大隊的選址很有意思。”

就這?

他長籲了一口氣,趁勢抬眼看我!

肖綽也在回頭看我,一字一頓地道:“周蓬蒿你彆管了,我另有安排!”

我很有禮貌地等到廖得水離開,才一腳踹在了肖綽性感的小屁股上:“你丫的也太能裝了,我堂堂周蓬蒿,要你安排個鬼!”

肖綽瞪大了眼睛,滿眼的不可思議,我居然踹了她的屁股,她長籲了數口氣,定了定神,旋即“啊”地一聲,張牙舞爪地向我撲了過來

6、

這一陣子,太壓抑了,我和肖綽一前一後,狂野追逐,然後有真刀真槍地打了一場自由搏擊,兩個人都累得癱倒在一旁的草地上。

肖綽像是被激發了狂性,全無淑女鳳儀,抱著我猛地一親,然後狂野地一笑道:“好久沒這麼爽悅過了!”

“大姐,你矜持點!”我連忙滾開了一尺有餘,滿眼臆怪地看著她。

她不解地問:“周蓬蒿,傷筋動骨一百天,你十五天出院,還完好如初,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我毫不猶豫作答:“命運之輪的功效!”

肖綽冷然道:“其實沒有那玩意,你也會安然無恙的,對吧?你的這個秘密是始終不願意說的。”

“任何人都有秘密!”我仰麵朝著太陽光的方向,用手微微一擋,那滿天的流雲之中,像是在拚湊一個人像,旋即,破碎了,歸於無形。

肖綽將小手放在我的額上,我突然感覺內心的一縷躁動消失了,逐漸安靜下來,我多麼希望那是喬璐的手,可是我心心念念的喬璐,你的手又放在什麼地方?

一陣狂風乍起,吹得獵獵作響,吹動身邊的柳絮四下飛舞。我困守著自己的困惑和絕望,還有陣陣湧起的心酸。

肖綽又湊近了些:“你信嗎?我有讀心術的!”

我搖搖頭,推開她的小手,離她遠了一點道:“不信,即便有,也彆讀我的,那裡麵沒有你!”

肖綽切了一口,誰稀罕!旋即又道:“你心裡翻騰了十萬個為什麼,真的不打算問出來麼?”

我恍惚了一陣子,還是搖頭,我這人有個特點:自己的事情自己去經曆,自己去探析,哪怕並不如願,甚至心傷心碎,也會一力承擔。

7、

接著,談到感情這個東西,我不由得聯想到了一些人。

肖綽說:“你離我十萬八千裡,是因為吳壽麼?”

我說是也不是!

吳壽對於他所有認識的人來說,從客戶到朋友,他都是一個渣男,唯有麵對你肖綽的時候,他有執念,為夢想衝鋒了20年,他應該是你的神。

肖綽說我呸,周蓬蒿你這個白癡,彆亂牽線!旋即,她轉移了話題,說:我們談談夏天吧,他身後的那尊大神到底是誰?他如此邪惡,到處留情,居然都不帶一點怕的。

我說我也不知道是誰,我隻知道有這個伯樂的存在,夏天這個跛腳馬也在短時間內跑出了千裡馬的節奏,他還有潛力,還在一路狂飆。小法離開就離開了,那不是他的極限。

肖綽反駁,說的這麼牛逼,那為什麼他還跑路。

我說也許是趁機洗牌,離開原來的生活,想到了我存款裡多出的50萬,突然覺得夏天有時候真的很不是東西。

肖綽再問一句道:“周蓬蒿,你那些神奇因子,是不是也來自於你的伯樂?”

我說我拒絕回答,你想知道真相的話,我可以送你去見他老人家,看著我壞壞一笑,肖綽卻是一臉的平靜道:“你想送我去仙鶴苑?”

不理會我的驚愕,她繼續道:“你投出的那個硬幣,其實他老人家已經給了你答案,我早跟你說過,喬璐沒有你想象得那麼簡單。”

我憤然地起身看著她:“你跟蹤我?”

身材勁爆的肖綽也站了起來,晃了我一眼之後沉聲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是跟你一起去的那位告訴我的?”

“你說喬璐?”

肖綽默然點點頭,我感覺心口又被人重重地捶了一下。

8、

肖綽突然很是認真地看著我道:“你們這幾個人都是我20多年的同學兼好友,請相信我從心底是希望你們好的。”

她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真誠,我隆重地點點頭,說這就是認識的意義,在這個浮躁的功利性的世界,唯一可能會拉你一把的就是同學,就是當年的好友,而不是那些偶爾認識的,一眼就看到終點的人。

肖綽說:“你後麵說的這些人也包括喬璐麼?”

我搖搖頭,我雖然懷疑自己瞎了眼,但是在我心目之中,她始終還是特彆的,這一點不容置疑。

她突然之間瞪大了眼睛,指了指前方的草叢,我低聲道:“真是少見多怪,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這裡月黑風高的,有個把情侶約會豈不正常。”

她猛地敲了我的腦袋一下,道:“你的關注點真是奇怪,看人!”

“什麼人!?”

我定睛一看,那裡麵約會的竟然是兩個男人,一個還很熟悉,是何金。沒想到半年前的泰國之旅,改變了他的性取向,我頓時覺得菊花一緊,肖綽猛地擰了我腰間一把,惡狠狠地道:“想什麼呢!他們不是在約會,是在接頭!”

我抬眼看了看周邊的環境,指了指天邊的銀鉤月,眼神下移到草叢,質問:在這裡?接你個大頭!

肖綽拿著手機在哢哢偷拍,被我一把搶過,刪了個乾淨。

“周蓬蒿,你丫的有病吧!”

我白了她一眼:“居然當我麵操作,夠勇的!抱歉,我不能將我的兄弟置身於風險之中!我不在你隨意,我在你最好就當自己失憶了。遼太後,你這麼有教養,應該不會大驚小怪的哦!”

肖綽有些無言以對,旋即她一咬牙說出了真相:“那個和何金接頭的人是死神組織的二把手,叫做驚雲!我們一度懷疑他的接頭人是吳壽,沒想到竟然是他。”她一拍我的肩膀,很是爽朗地道:“得來全不費工夫,周蓬蒿,你雖然喜歡搗蛋,但真是我的福將!”

我一本正經地問她:“這個人是不是姓步?”

她先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狠狠地給了我屁股一腳,然後喃喃自語:“這就對了,你們這幾個如此之強,何金沒有理由那麼弱的,原來他也是在扮豬吃老虎。”

我哈哈一樂道:“扮什麼豬?何金他需要扮麼?他本來就是一頭豬!一頭國字臉的正直之豬!”

肖綽若有所思地道:“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何金也許是死神組織的一號人物,就是我們一直在尋找不見的死神!”

我像是看傻逼一般地看著她:“我也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你也許是女神組織的一號人物,就是我們一直在尋找不見的女神經病!”

肖綽說你丫的給我滾,老娘心中已經給你標了三個叉!

我一臉的懵逼:“什麼就三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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