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錢的時候,那匠人連忙推脫,說能不能跟秦家要點跳跳糖回家抵工錢?
秦大山爽快答應,還特意給他多拿了一些……
到了晚上,外麵還在飄著雪,秦家所有人今日都特意洗了個澡,穿上乾淨的裡衣。
土炕被燒的暖烘烘的,躺在厚厚的褥子上,再蓋上蓬鬆柔軟的新棉被,總覺得這一切都不那麼真實……
如今這種日子,要是換在從前,他們隻在夢裡見過!
秦祿窩在溫暖的被窩裡,一邊睡一邊“吧嗒”嘴,口中喃喃:“嗯,這大肘子真香~嘿嘿嘿~”
秦大山和趙春花,老夫老妻這麼多年,難得今日膩歪的摟在一起入睡。
秦樂興奮地在炕上滾來滾去,一直把自己滾累了,四仰八叉的橫在炕中間睡著了……
秦垚照例將兒子扔到炕梢,抱著妻女安然入睡。
……
次日一早,秦大山喊來郝屠夫,讓他幫忙宰殺年豬。
秦樂從殺豬開始就一直在哭,說他平日和“秦三白”感情最好了,要不換“秦四黑”吧!
秦四黑:嗯?我招你了?
結果,等他將燉好的豬肉吃到嘴裡,隻一句“艾瑪,真香!”就將什麼白不白,好不好的,全都拋到九霄雲外……
秦四黑:嗬,人類!
秦大山給來幫忙的郝屠夫,割了十斤的豬前槽,十斤五花肉,又給他拿了一整根的豬脊椎骨,讓他帶回家……
郝屠夫連忙擺手推脫:“叔兒,您這是臊(sào)我呢是不?你家幫咱那麼多,我就幫著宰個豬,咱爺倆還用整這事兒?”
秦大山瞪了他一眼,嗔聲說道:“你這說的啥話,咱一碼歸一碼。這半年多,你小子少往我家送東西了?拿著!”
“大壯在您這讀書,平日沒少在這蹭飯,我拿東西過來不是應當應分的?”
“啥當不當分不分的,大壯是我徒弟,徒弟在師父家吃喝有啥不行的?郝大哥莫不是嫌棄咱家夥食不好?”,秦垚笑著過來幫腔。
“哈哈哈,兄弟這話說的,是想我找個地縫鑽進去吧?”
幾人你來我往的相互推拒半天,最後還是趙春花看不過眼,直接放大招,將肉和骨頭往郝屠夫手裡一塞,眼睛一橫,臉一拉:
“大侄子,你咋回事,你去彆家宰牲口,也不收東西?
你這是看不起我們?嫌我家肉臭?東西給你了,不要你就扔了它!”
郝屠夫見趙春花生氣,被她唬的直撓頭:“艾瑪嬸子,你可彆這麼說,你彆氣,我要,我這就拿走……”
見他收下,趙春花瞬間變臉:“唉,這就對嘍~~,咱都一起好好過個年,以後定要一年比一年更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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