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怎麼個意思?!”
急診主任沒好氣的冷聲道。
“主任,你忘了我了嗎?早上查房還見過的!”
……
這句話也隻是讓主任斜眼病稍稍正常了一點,開始正視打量起眼前的少年。
很顯然他還沒有把清夜和查房時候,包房裡麵那個全身筋脈儘斷,骨裂遍布的男孩聯係在一起。
或者說,就算想到,也不可能就認為是一個人,找的多像也不會相信,畢竟這是對他醫學專業的褻瀆。
有時候,人生處處都是驚嚇。
“我就是病房那個床上躺著的人。”
清夜這話說出來,自己都覺得沒啥問題,還自顧自的在主任麵前轉了一圈。
“嗬嗬嗬……你在逗我?!你看我是好騙的嗎?”
急診主任成功被清夜激怒了,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小醜一樣,不知道為什麼就信了清夜的鬼話,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二助,叫保安!!”
“哎呀!我逗你什麼了?我真的是……我知道有些難以置信,我感覺身體好受多了,可以下地了。”
嘟嘟嘟
“喂!保安室嗎?這裡有人鬨事……就在醫院樓門口!嗯……過來吧!”
二助根本不在乎清夜的解釋,很聽主任的話,立馬拿出手機和保安那邊聯係。
清夜看著秒速的二助,人傻了。
不是都說反派話多嗎?你和我多聊聊不行?!
還彆說,保安大叔真敬業!
遠遠就有四名身著製服的大爺,一張嘴缺牙少齒,漏風的大嘴,笑咧咧的小跑過來。
身子搖搖晃晃的,清夜想叮囑一聲,
慢著點……小心腰間盤突出,類似螺旋的飛盤有去不複返。
那架勢……清夜嘴角抽搐。
隻見,他們加起來快五百歲的樣子,一個個拿些防爆盾模樣的器具,還有頭上是個彎鉤叉子樣式的長棍子。
嗬嗬嗬
清夜就這麼被強製性的扒下病號服,被四名顫顫巍巍的大爺叉了出去。
急診主任冷笑,一旁二助恭敬陪笑。
清夜大聲喊了兩句。
“拜托!和金主任說一聲,我先被叉出去了……”
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清夜不再管了,一溜煙從市三院離開。
內心五味雜陳,一晚上自己經曆了太多,總算幾個小時後又是一條好漢。
“塞納河畔右岸的咖啡
我手一杯品嘗你的美
留下唇印的嘴
花點玫瑰名字寫錯誰
告白氣球風吹到對街
微笑在天上吹
你說你有點難追
想讓我知難而退
禮物不需挑最貴
隻要香榭的落葉
喔~營造浪漫的約會”
嘴裡哼唱這周天王的歌,蹦蹦跳跳的壓著馬路,距離學校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