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他,我們快點回去。”柒染抱著幽走在前麵,
帕並沒有過多言語,隻是大步向前走去,然後將駱澤輕柔地抱進懷中。原本,帕是打算把駱澤扛在肩上的,但考慮到他身上的傷勢,最終還是決定采取更溫和的方式。
柒染轉頭回望時,恰好看見帕如同公主般懷抱著一隻白粉色的雪狼。這畫麵無論怎麼看都有些刺眼,她不便多言,於是加快步伐朝著部落走去。
然而,沒走多遠,前方就出現了一個身影。待走近一些,柒染才看清來人正是自己的兄長冉。幽也注意到了冉的到來,由於不好意思一直讓阿姐抱著自己,便伸出雙手示意要冉抱抱。
冉不明所以,但還是順手接過了幽。他嗅了嗅空氣中的氣味,目光隨即落在了柒染身後緊跟著的帕身上,確切地說是落在了帕懷裡抱著的東西上。
柒染把幽遞給冉“阿兄你怎麼來了?”
“你們出來的時間有些久了,阿父不放心讓我來看看,這是怎麼了?”冉也給自己妹妹介解釋自己來的原因
“先走,回部落,邊走邊說。”柒染她們一行四人抓緊走了回去,在路上柒染長話短說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自己的阿兄。
冉聽了以後,神色變得越來越嚴肅。
回到部落後,冉把幽給了柒染抱著,自己帶著帕和受傷昏迷駱澤去找了豹族長,最後把駱澤送到了巫的山洞裡。
空地上的族人大都回自己的山洞,所以知道族裡多了一個獸人的族人並不多。柒染把幽送回了山洞,幽看到自己的阿母和熟悉的環境眼淚汪汪的撲進了自己阿母的懷裡。
柒染和獸母敘述了過程,畢竟是自己讓帕帶回來的,柒染覺得自己需要負責,於是去自己的山洞翻了翻前不久種植紅薯時發現的蒲公英和一點點板藍根,把東西放進籃子,和獸母說了一聲提著籃子摸著黑就去了巫的山洞。
獸母本來不想讓女兒去的,但是想到自己的女兒已經度過了化形禮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在部落裡也不危險於是同意了。
柒染進了巫的山洞,巫再給駱澤處理傷口,帕冉和豹族長在一邊看著氣氛有點壓抑,柒染打破氛圍問“情況怎麼樣了?”
柒染一開口三個人就朝著她的方向看過去“染你來了。”獸父開口
柒染點了點頭“阿父我來了,幽被我送到阿母那裡,他今天晚上嚇到了和阿母說了一聲我就過來了。”
“過不了幾天,他應該就會將這件事淡忘吧!畢竟身為雄性,受點小傷根本算不得什麼。”獸父對此並未太過在意,在他看來,雄性受傷本就是稀鬆平常之事,而以自家兒子幽的膽量,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恢複如初。
一旁的冉也隨聲應和著父親的話,試圖寬慰柒染,讓她不必過於憂心於幽。
“阿父,是我決定讓帕背他回來的,希望沒有給您和部落帶來煩惱。”柒染承擔起自己做的決定產生後果
“染你怎麼會那麼想,我的女兒並沒有做錯什麼,駱澤的阿父是一個優秀的戰士,隻是需要他快點醒過來才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獸父安慰的拍了拍柒染的肩膀表示沒事。
柒染不知不覺眼睛有了水氣,鼻子酸酸的,努力忍住才沒有讓眼睛裡的眼淚掉下來。
父親總是默默地承擔著一切,他用堅實的雙肩撐起了家庭的重量。在麵對困難和挫折時,他總是毫不猶豫地站在女兒身前,為她遮風擋雨。
無論生活有多麼艱難,父親總是微笑著,給予女兒無儘的關懷和鼓勵。當女兒犯錯時,父親總是寬容地偏袒著她。他用溫暖的目光看著女兒,告訴她不要害怕失敗,要勇敢地麵對問題。
柒染想起了穿越前的父親,慢慢的和眼前的阿父的身影所重合。
柒染的目光轉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最後看向左側的山洞,洞內擺放著一張石床,而一些草藥,則被分彆放置在石牆開鑿出的凹槽之中。
柒染滿心憂慮地開口問道:“巫對此有何說法呢?他的傷口真的能夠痊愈嗎?”
方才一直未能插話的帕,此刻終於找到機會發言:“巫說他身上的傷口並無大礙,雄性的身體素質向來良好,隻要及時止血,不出數日就能活蹦亂跳。真正令人擔憂的是,他的後爪缺失了一大塊肉,甚至傷到了骨頭,因此駱澤後腿可能會變得有些不夠靈便。更為棘手的是,他如今陷入昏迷狀態,巫亦束手無策,正準備讓我來找你商量對策呢。”
柒染雖然並不精通醫理,但望著手中提著的籃子,再看看躺在床上的人,她知道現在已彆無他法,唯有冒險一試了。
蒲公英和板藍根兩種藥都具有清熱解毒、消炎的功效,而且考慮到他在水中浸泡的時間應該相當長,所以一種用於內服,另一種則用於外敷。由於他流失了大量鮮血,目前仍處於獸形狀態,無法看清其麵色,柒染認為還需要補充血氣。
柒染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巫,巫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辦法,於是又給柒染提供了一些補血氣的藥材。柒染一眼便認出那是人參,隻不過是些人參須須。她疑惑地看向巫,問道:“這人參是哪裡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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