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反正已經和虎結仇了,也不在意多一點少一點。同時蒼心裡慶幸自己沒有和豹族對立,星璃說的對豹族的武器他們遇到也會棘手,豹族比自己小的雄性就用箭前後射中了十多個獸人,他們鷹獸人要是翅膀受傷,就和拔了毛的咕咕獸沒有什麼區彆,果然巫的卦沒騙自己。
虎族長頭發淩亂地散落在額前,被雨水和血水浸濕,一縷縷地貼在他腫脹的臉頰上。他的雙眼布滿血絲,一隻眼睛已經腫得幾乎睜不開,隻能從一條窄縫中透出一絲微弱的光。
鼻子歪向一邊,鮮血不停地從鼻孔中湧出,在他的嘴唇和下巴上乾涸凝結,形成暗紅色的血痂。嘴唇也破了好幾處,腫得像兩根香腸。
被捆著雙臂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有些地方的皮膚甚至已經被擦破,露出了裡麵粉嫩的肉,鮮血正緩緩滲出。雙手顫抖著,手指彎曲成不自然的形狀,仿佛已經失去了知覺。
“嗬嗬嗬!一直以來,我都自認為自己聰明絕頂、足智多謀,卻萬萬沒有想到啊,今日竟然會栽在你們這群家夥的手裡……”虎族長發出一陣自嘲般的冷笑,臉上滿是不甘與憤恨。
“哼!事已至此,說這些還有何意義?咱們之間的矛盾由來已久,這一天遲早都會到來。要知道,對敵人心慈手軟,那便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豹族長一臉冷漠地回應道,眼中閃爍著寒光。
“哈哈哈哈!你們真以為這樣就能將我置於死地嗎?告訴你們,殺了我,你們永遠也彆想知道雪狼族長的半點消息,豹族長你不在乎,雪狼獸人不能不在乎吧!
而且,隻要我一死,整個豹族都將會為我陪葬!我就在這裡靜靜地等待著那一天的降臨!”虎族長突然狂笑起來,聲音回蕩在空氣中,讓人不寒而栗。
聽聞此言,在場的雪狼人皆是心頭一顫,尤其是駱澤更是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如同一頭失控的猛獸一般,徑直衝向虎族長,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怒目圓睜,大吼:“快告訴我,我的阿父在哪裡?是不是你們虎族也參與了此事?你說話,信不信我現在就一拳打死你!”
見此情景,旁邊的幾個族人連忙衝上前去,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憤怒不已的駱澤給拉扯開來。豹族長見狀,與身旁的蒼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似乎都意識到此時的虎族長暫時還不能殺掉。
柒染疾步走到駱澤身旁,伸出纖細的玉手緊緊拉住他那微微顫抖的手掌,柔聲說道:“冷靜些,駱澤,莫要衝動行事!如今這虎族長已落入咱們手中,遲早能從其口中撬出咱們所需要的信息。”然而,駱澤卻仿若未聞,雙眼依舊怒視著眼前一臉傲慢的虎族長,眼中似有熊熊怒火燃燒。
一想到曾經繁榮昌盛、團結友愛的雪狼族竟因這群獸人而變得支離破碎,自己敬愛的阿父更是數月杳無音訊,就連那熱鬨非凡的交易集市也未能打聽到絲毫有關父親的下落,駱澤心中便猶如被一隻無形的巨手狠狠捏住一般,疼痛難忍,幾近窒息。
見駱澤如此激動難以自持,柒染不禁秀眉微蹙,她用力拽住駱澤的胳膊,試圖將他帶往一旁稍稍僻靜之處,好讓他先平複一下情緒。可此時的駱澤身軀如同磐石般沉重,任憑柒染如何拖拽,竟是紋絲不動。
蒼將柒染全力維護駱澤的一舉一動儘收眼底。它們二人尚未正式結為伴侶呢,但此刻蒼卻突然心生一念:若是能擁有像柒染這般重情重義、全心全意守護自己伴侶的雌性為伴,那倒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而另一邊,被五花大綁的瀟正麵臨著生死抉擇,他那張原本還算白淨的臉龐瞬間變得慘白如紙。隻見他驚恐萬分地大聲喊道:“真的不是我啊!這所有的一切全都是獸父所策劃的陰謀詭計,跟我可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就連當初不許柒染成為我的伴侶這件事,也是阿父一人獨斷專行做出的決定,求各位高抬貴手饒過我吧!從今往後,我絕對不敢再與豹族為敵了,如果今天諸位肯大發慈悲放我一馬,等我回到族群之後定會跟族人們好生解釋一番,相信他們定然不會再來尋豹族的麻煩了”
虎族長看著不成器的兒子“蠢貨!”
然而,還未等瀟把話說完,柒染便已經不耐煩地皺起眉頭,衝著駱澤使了個眼色。駱澤心領神會,迅速上前一步,捂住了瀟的嘴裡,頓時讓他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再也無法繼續申辯下去。
豹族長和蒼商量後決定留下虎族長一命,希望能從他嘴裡撬出東西來。
在場眾人心中其實都跟明鏡似的,若是今日輕易放走,日後必定會後患無窮。正所謂斬草若不除根,待到春風拂過之時,必將再度滋生禍端。
一些族人,目光淩厲地直視著瀟,義正言辭地說道:“哼!我們豹族向來與世無爭,隻求能夠安穩度日罷了。
虎族執意不肯放過我們,那你不妨去告訴你以及其他虎族人,虎族沒了你阿父,還會有彆人頂替他的位置。我們豹族上下也絕不會有絲毫畏懼之心!隻要他們有膽敢來,我們定當全力以赴予以回擊,隨時恭候他們大駕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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