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撇撇嘴,不以為然道:“能有多不簡單?難道比咱們部落的勇士們還要厲害不成?
熊五:“這你有所不知啦。這次來的虎族人當中,不僅有虎族的族長,還有他的兒子呢!所以咱們部落都對他們十分警惕。”
秋一聽,頓時來了興致,追問道:“哦?真的嗎?那他們現在怎麼樣啦?”
熊五撓撓頭,回答道:“他們一開始是被分開關押的,以防萬一嘛。不過現在那個叫瀟的倒是跟我們住在一塊兒了。”說著,熊五還用手指了指身後的山洞,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然而,秋卻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那個山洞。熊五見狀,壞笑著調侃起秋來:“嘿嘿,怎麼著?難不成有了我還不夠嗎?難道說你這小妖精還想嘗嘗虎族那些雄性的味道?”話還未說完,隻見他那雙粗糙而有力的大手就已如同靈蛇一般,不老實地在秋那柔軟嬌嫩的身軀上遊走起來。
並且,還趁著秋不備,順勢輕輕地捏了一把她腰間那細膩的肌膚。
“哎呀,疼死啦!你這家夥能不能輕點兒啊~”秋被熊五一通擺弄,頓時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嗔。她那張俏臉瞬間飛上兩抹紅霞,宛如熟透的蘋果般誘人。
僅僅片刻之後,她卻又似嗔非嗔、媚眼如絲地望向熊五,用近乎呢喃的聲音柔聲說道:“來嘛……”
於是乎,在這昏暗破舊的山洞之中,兩人猶如乾柴遇烈火一般,迅速燃燒起來。他們緊緊相擁在一起,彼此的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而熾熱。洞內又傳出陣陣令人麵紅耳赤的低吟與喘息聲
而此時此刻,正在遠處奮力勞作挖掘廁所的瀟對此渾然不覺。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然成為了秋眼中的下一個目標。
畢竟,對於一心想要尋找更多依靠和保障的秋來說,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熊五一人身上顯然並非明智之舉。
當她看到年輕且長相不算太差的瀟時,便毫不猶豫地將其視為最佳的備選對象。至於為何不把目光投向虎族長,或許正如秋心中所想,如果選擇那位年事已高的虎族長,豈不是太過委屈自己了麼?相比之下,還是瀟更為合適一些呢。
蟒族的族長正站在部落中央的高台上,目光憂慮地望著遠方。他那威嚴的麵容此刻卻透露出一絲無奈,因為他看到自己那個特立獨行的兒子緩緩歸來。
"古,你終於回來了!"蟒族長高聲喊道。
被喚作古的青年男子邁著懶散的步伐走到獸父麵前,他那雙原本應該炯炯有神的眼睛此時卻顯得有些疏鬆無神,仿佛對周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
"是的,阿父,聽說您找我?"古漫不經心地回應道。
蟒族長微微皺眉,語氣嚴肅地說道:"有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完成。近日以來,咱們所在的獸城局勢動蕩不安。
我身為一族之長,實在無法脫身離開。而狡猾的鬣狗族一直試探我們的態度,其他各方勢力也都虎視眈眈地盯著我們。"
頓了頓,蟒族長繼續說道:"因此,我希望你能夠帶著幾個族人前往豹族,那位豹族長手裡不隻有白鹽和陶罐的消息。
這件事事關重大,如果可以你能呆在豹族的時間長一些,豹族長對他的女兒那個叫染的雌性格外寵愛,你可以從這方麵下手,隨機應變我相信派你前去可以順利打探到消。"
古聽後,稍稍提起了一點精神,問道:"那麼,豹族現在那裡?我想應該不是獸城豹族?"
蟒族長指向西南方向的一片茂密樹林,回答道:"據可靠情報,就在西南部的那片樹林之中,但具體位置還需你和鼠族自行打聽。畢竟這個大陸上,消息最靈通的數量最多的就是鼠族人了。
另外,剛剛經曆過雨季,河裡的水位已經大幅上漲,你可以選擇走水路前往,這樣不僅夠加快行程速度,還能避開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到了之後,你隻需表明是受我所托前來換取陶罐和鹽即可。力所能及弄清陶罐和鹽究竟是從何而來。"
“我知道了阿父。”古做事就要走,又被蟒族叫住“記住千萬不要得罪豹族,能交好是最好,不要起衝突,你的命最重要。”想到豹族的弓箭,蟒族長難免怕自己兒子冒冒失失的得罪了豹族,而且萬一呢!萬一豹族還有還有更厲害的武器。
蟒族長內心其實非常渴望將白鹽以及精美的陶罐據為己有,但經過深思熟慮後,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如今獸城的豹族長已然重病纏身許久,而豹族內部目前並沒有一個能夠站出來擔當領袖重任之人。
如果貿然占為己有,極有可能會引發豹族上下的強烈不滿與反抗,沒有絕對的把握貿然出手,與其樹立一個強大的敵人,倒不如廣結善緣,多個朋友多條路!
與此同時,依附於蟒族的蛇族給蟒族長帶回了一則重要消息:禿鷲族的那個老家夥身體狀況每況愈下,眼看著大限將至。為此,禿鷲族已經派人去尋找他們的少族長歸來主持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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