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縣城最豪華的帝豪酒店一間包廂內兩個男子正在交頭接耳,舉杯碰盞,年長者正是西崗鄉黨委書記丁偉傑,年輕者是何曉梅現任男朋友陳寶寶,你看這名字起的就知道他的父母對其有多溺愛,寶寶,一個大男人叫寶寶真有點讓人頭皮發麻。
陳寶寶並非體製內的人,而是個生意人,由於從小嬌生慣養,到現在也沒有個定性,有句廣告詞叫吃嘛嘛香,而他在生意場上則是乾嘛嘛虧,若不是官二代,有個當縣委副書記的爹,他早就血本無歸,傾家蕩產,流落街頭了。
昨天在體育館本想羞辱王偉江的,結果被江雪梅一句“拾個二手貨”
懟得無地自容,惱羞成怒的他把一切怨恨都記在王偉江的頭上,所以他就仗著父親的淫威約了丁偉傑,共謀怎麼懲治王偉江。
“丁哥,從今以後你要處處打壓他,給他小鞋穿,最好能讓他犯錯誤,抓住他的把柄開除他的公職,讓他滾出江州縣。”
陳寶寶咬牙切齒道,想想他是多麼地恨王偉江。
這就是他的人生哲學和道德操守,搶了人家女人見麵時還百般刁難羞辱人家,現在又想置人於死地把人家趕出江州縣,好像江州的一切都是他家似的,他可以為所欲為,包括踐踏黨紀國法。
“老弟,按照你的意思我已經派他到李窯村為定點乾部了,那可是我縣最艱苦的一個村,到現在連條土路都沒通,進出僅靠一條小木船擺渡。”
丁偉傑也是沒法子,麵前這個活寶雖然四六不著調,但他有個手握權利的親爹,關鍵這位爹還十分溺這個不著調的兒子,為了兒子不惜違反黨紀國法乾出些在正常人看來是荒唐的事來。
正是冤有頭債有主,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隻因時間沒到。
陳寶寶做夢也沒想到王偉江在他的授意下,丁偉傑才懲罰式的派其去李窯村蹲點,在李窯村紮下身來的王偉江靠著清晰的明辨,進退有度的追查,揭開陳寶寶這對父子挪用專款的驚天黑幕,當然這是後話。
晚上9點多王偉江收到蘇慧的微信:明天早上7點我再把你捎回去,有始有終方得安心,並配了個極不情願的表情包。
“我再重申一遍,是帶不是捎,捎一般指的是物件。”
對方立馬發過來一個美女在哈哈大笑的表情包,並配有“我樂意”
三個字。
“你沒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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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誤會了,我是想到李窯村住兩天,你不送我車子怎麼開回來?”
王偉江解釋道。
“你是不是腦子讓門擠了,那個鬼地方還在那住兩天,我給你說句實話吧,李窯村是全鄉最複雜最難纏的村,鄉裡大小領導躲都來不及你還要去住兩天,你這是自找麻煩自尋死路,現在哪有定村乾部住到村裡去的,最多個把月去繞一次就不錯了,我定點的王塘村這都三個季度下來了我才去一次,農村工作你千萬不能叫真,最佳方法就是打太極拳,踢皮球,能緩則緩,能拖則拖,到最後來個不了了之。”
“尤其是那些曆史遺留問題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解決不了更解決不完,如我們鄉光招待費就欠幾十萬,這都是幾任書記鄉長留下的欠賬,你叫現在的丁偉傑、向永軍怎麼解決,首先是鄉財政窮的叮當響,就是兩領導想還也沒錢還,其次就是鄉政府有錢了,兩位領導也不願還,因為那些錢不是他倆吃掉的,前任吃得滿嘴油光抹一下走了,他弄來錢怎麼可能還彆人吃下的帳,再有誰要的錢誰不自己花,替人還帳那他求爹爹拜奶奶點頭哈腰要它乾什麼,除非吃飽撐的。”
“你說的這些可能就是各鄉鎮的真實現狀,當朝不理前朝事,可我到李窯村就是想把該村真實情況撈個底,做到心中有數,至於你說全鄉大小乾部都躲著李窯村是不是有點過了,乾嘛要躲,隻要憑良心做事有什麼可躲的,如果事情都能采取躲的方式解決掉,那這個社會反而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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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不跟你說了,你就一根筋吧,下午我把你送過去,希望能如你所願。”
其實王偉江這個雙休日他一直在思考當初國家開挖引淮河時為什麼沒在引淮河上建橋,解決李窯村進出問題,這不合常規。
國家投資建設的項目一不會虧待地方政府,二更不會虧待當地百姓,隻要是合理的附屬工程項目隻要申報都會立項審批和撥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