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玲又往其他的茶碗裡倒著茶,也話音溫婉地說著:“平時,趙炎有你照顧著,我們還不知道應該怎麼感謝你好呢!咱們不就是一家人嘛!以後,我也不和你客氣了,我要是再客氣,你伯父又要說我沒福氣了。”樂嗬嗬地說完,走向了了餐廳。
趙凱旋考慮著郭晉安打來的那通電話,才又在一旁說著:“我聽說你的提議,孫總竟然一點意見都沒提,就采納了。而且在這次提議後,他還全方位地支持你們的工作,大力推行你們的這些舉措。這真地讓我感到很意外,而且對於孫宗的這些作為,完全不符合他以往的處事風格啊!”對聽到的事情顯得有些困惑,也不明白所測對梁博清的這次提議,為什麼好像忽略了危及他立場的因素。
梁博清放下了端著的茶碗,解釋著說:“雖然是我提出了這部分相關銷售的章程,但在執行的過程中那部分問題,還是由孫總全權負責的。我隻是在銷售工作的範圍內,按照職權範圍需要去做的事項,行事而已。”他深知這次提議,還是引發了不小的爭議。
趙凱旋點了點頭,話音柔和地說著:“說實話,當我一聽到你寫的這項相關總公司會議的提議內容的時候,我可是真為你捏了把汗啊!畢竟孫總過去的為人處事,我們也都是相當了解的呀!不過,好在這次會議的結果還算不錯,雖然會議中有過爭議和不同的發聲,但最終還是本著業績為先的原則,達成了統一地意見。雖然孫總過去在管理行政問題時,確實比較強勢,可是現在隨著年紀也大了,或許性格也能變得溫和一些了吧!”對於孫策在行政管理方麵的管理能力,還是頗為讚賞的。
梁博清靜靜地注視著趙炎,認真地聆聽了趙凱旋的話語,心中暗自思索著其中的深意。趙炎歎了口氣,好像有些氣不平地說著:“爸,您這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如果不是您當初讚同孫總的那套管理理論,他怎麼可能那麼肆無忌憚地推動事情的發展,讓您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呢?而且,如果不是因為他那一推波助瀾,您又怎麼可能邁出那麼快的步伐,把公司拱手讓給彆人呢!想想那時候的人們,可真是單純得可憐,並不是大眾說什麼就是什麼。“老一輩的要下台,自然就得有年輕人人來接替”,您說這話聽起來也沒錯,也挺合理的。但是,孫總那時候也沒有您有能力,他怎麼會做到奪權霸位,我到現在也還是想不通。”話語中還是透露了出些許地怨恨,以及對過去的不滿。趙凱旋聽到這裡,不禁怒喝著說:“你還是趕緊給我閉嘴吧!過去和現在有什麼區彆?誰在位,誰就是有能力的人,他說的話就有分量!”或許觸動了內心深處的恐懼,情緒也顯得有些激動。
這時,牛玲從餐廳走了出來,輕聲地勸慰著說:“好了,好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趙炎提這些,也是想讓你憶苦思甜。現在的生活,不也挺好嘛!年紀大了,總有退下來的那一天。你何必再受過去的事情影響呢?”聽到了他們說的話,說著溫柔而充滿智慧的話語,試圖讓趙凱旋可以放寬心。
趙凱旋聽了牛玲的話,長歎了一聲,感慨地說著:“是啊,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呀!其實當工人也挺好的,我們那些共過事的老工人,見麵都是親如兄弟姐妹。可是當了領導,就與當工人不同了,而且談權勢的同時,還會有仗勢欺人的一麵,勢必會影響下一代對新社會的認識的。即使一個領導再強勢,他沒有本事管理企業,也沒有能力養活一場老小,不是還白搭嘛!”回憶起了關於工作的往事,臉上才露出了淡淡地微笑。可是,他隨即又沉思著:“改革的春風說來就來,吹得我們的意識一提高,精神麵貌都隻想著好,而且做人的姿態也隨之提高了。任何事情,隻要思想意識到位,都能呈現出好的景象。但要是思想意識跟不上,做不到顧全大局,以後的生活那就難了呀!”端起茶碗,看著茶碗裡的幾片茶葉和幾瓣茉莉花,聞著茉莉花茶的茶香,喝去了大半杯的茶水。
梁博清聽著他們的對話,心中不禁湧起了些許感慨。他知道這些過往是他們親身經曆過的,提起時會感到痛楚,想到時會感到傷感。而且這些事情雖然伴隨著苦澀,但也同樣充滿了甜蜜,就像他們這個年代的人對事物的看法和想法,都屬於一個年代的獨特記憶。他想起趙凱旋曾經提起過的那些往事,現在聽他們這樣談論,更能體會到其中的不容易。他仿佛能感受到趙凱旋臉上的痛楚神情,也能感受到看通了世道,心裡有的那種對過去的懷念,和不舍。
林娜下班回到了家門口,拿出鑰匙打開了門鎖,走進了家裡。她聽著客廳裡傳來的說話聲,換上了拖鞋,來到了客廳,很客氣地說著:“梁經理怎麼有時間過來坐坐呀?”端起了放在茶幾上的茶壺,給他們的茶碗裡加了適量地茶水。梁博清也不失客氣地說著:“嫂子,您剛下班,就不要忙了。”手扶著茶碗,聽到林娜說著:“你就不要和我客氣了!”看到她把茶壺端在手裡,慢步地走去了客廳。
牛玲把液化氣灶關了,把紅燒的排骨端了下來,尋思著:“把排骨早紅燒好了,明天早上就能趕上做“紅燒排骨麵”了呀!”又拿起抹布,清理乾淨了灶台。隨後,她又回到了客廳,話音溫婉地說著:“林娜,你下班了呀!今晚,你大伯家兄妹倆人會過來。晚飯不在家裡準備。等他們過來,咱們就一起出去吃。”走到了林娜的跟前。林娜微笑著說:“媽,我剛回來。好的,我也好久沒見他們兄妹了。如果他們再不來,估計再見到他們,我連名字都能叫不上來了。”加好水的茶壺被牛玲接過去以後,她笑著說著:“媽,我先去換身衣服了。”走出了餐廳,走回了臥室。
牛玲再次走進了客廳,臉上洋溢著親切地笑容,話音溫婉地說著:“你們都有各自的工作,每個人都在為公司的利益忙碌奔波,確實很難抽出太多時間與親朋好友相聚。心嵐和小健兄妹倆也是如此,他們各自都有工作要忙,而且距離我們家又遠,所以想要來串串門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這次我聽說心嵐要來,我才突然想起來,原來心嵐就是小健的妹妹小嵐啊!平時我們都習慣了叫他們的乳名,現在突然叫學名,我還真有點不習慣呢!”把端的茶壺放到了茶幾上的托盤裡。牛玲又看了看梁博清,神情有些充滿了好奇,話音輕慢地問著:“博清,你是在哪家學校畢業的呀?我記得你之前好像提到過,好像就在附近什麼地方的那家學校的呢!”想到那所學校有些耳熟,一時卻沒想起來。梁博清話音脆快地說著:“伯母,我是臨市經濟管理學院畢業的。”端起了茶碗,聞著茶水特有的香味,也因茶香感到了心情舒暢,而且還有就些許愉悅感。
牛玲聽著尋思著,立刻想起了什麼,也很開心地說著:“我說怎麼聽起來這麼熟悉,你讀的那所學校,剛好和小健的公司在同一條街道上。我記得當時小健的公司就在那條街上,後來因為門麵太小,才不得不搬走的。現在,他的公司在這個市裡,也是挺有名的一家了。”說著,牛玲的臉上露出了欣慰地笑容,也為他們的成就感到了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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