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密室裡,劉波摸了摸還略有酸疼的眼睛,歎息道:這透視眼好是好,但才用了幾次居然眼睛疼、流鼻血,看來還得多加練習才行。
緊接著,又拿出了三根銀色的針,粗細和一般的針差不多,長度有成年人巴掌那麼長,先祭煉一番再看看效果,兩個時辰後,劉波臉上已是細汗綿綿,沒成想這樣的法寶居然花了這麼久的時間祭煉,而結果卻令他興奮異常,這居然是一套專傷神魂的法器,普通人挨上一下定會魂飛魄散,修真者挨上一下,輕則思維迷糊,重則神魂受損。想那老嫗估計都沒有煉化成功吧,不然何至於那麼容易束手就擒呢,就叫滅神針好了。收起神針,又拿出了一個葫蘆煉化起來,正是那老烏龜臨死前掏出的噴火葫蘆……
密室外,一青年正在與一光頭爭執,“呦,這外門的光頭仔怎麼跑到我們內門當看門狗了,哈哈”青年身後一群小囉囉跟著起哄,而那光頭不為所動,站在密室門口,青年等人想要走向密室,光頭迅速拔出一把唐刀,對向青年等人,雖是一人麵對多人,臉上卻毫無懼色,不知是相信自己刀,還是相信密室裡那一位。“光頭仔,趕緊閃開,這可是超哥交代的事情,誤了事你可擔待不起”那青年狠狠道。光頭聽聞超哥的名字先是愣了愣,隨即緊握唐刀目光堅韌道:“李密,不管是超哥的命令還是你假傳旨意,今天沒有大小姐或者黎叔的命令,誰也彆想進去!”“你……”
正說話間,一道劍光如閃電般襲來,直刺光頭的麵門,眼瞅著離眉心隻有一寸的距離,光頭已汗如雨下,卻也急中生智,一個倒躺鄭板橋,那劍尖擦著鼻梁飛馳而過,劍氣在臉上劃出兩道傷痕,血流不止,看著嚇人,其實隻是皮外傷。那光頭用唐刀頂地,翻身過來才看清楚那偷襲之人,一身全黑的打扮,懷中抱著一把劍,像極了黑暗中的刺客,而此刻卻沒有再出手,仿佛世間很少有人能勾起他出手的欲望,剛剛的螻蟻也隻不過運氣好了點罷了。卻在此時,背後一道殺氣鎖定了自己,咦,居然有如此強烈的殺氣,這小光頭有點意思啊,等任務完成找老大要過來玩玩。“你不是對手,還是閃開吧”黑衣殺手頭也不回地說道,繼續向密室走去,光頭看著著急,剛剛兩人的位置換了,黑衣人隻需幾步就到門口了,手上、額頭上青筋暴起,光頭抓著唐刀用儘全身力氣向黑衣人揮出一刀,唐刀看似平平無奇的揮下,在黑衣人看來卻大驚失色,唐刀上附帶的殺氣太濃烈,連忙拔出劍來快速甩出十八個劍花,化解了部分殺氣,卻還有一部分直接衝入體內,所到之處,經脈儘毀,還好隻是一部分進入,否則全身的經脈估計都難保,那黑衣人即便有再強的意誌,此時也昏厥了過去,而那光頭也因為脫力昏厥了。
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間發生,那李姓青年和一幫小囉囉看得直瞪眼、也直迷糊,最後看著兩人都昏睡過去,愣在當場半天沒反應過來。
直到黎叔親自趕了過來,了解了具體情況,狠狠瞪了一眼那李姓青年,也沒多說什麼,安排人將黑衣人和光頭抬下去醫治,其他人也被其驅散了,自己親自在密室門口守著……
半天後,密室的門開了,一身唐裝的劉波氣定神閒地走了出來,這次雖然隻花了大半天的時間,收獲卻不少,除了那落神針,那葫蘆也是個寶物,葫蘆裡不止一層空間,而是有好幾層,每一層好像對應一個屬性,比如劉波稍加煉化的部分就屬於火之空間,裡麵有取之不儘的火,此火噴出可傷人,威力還有待嘗試,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此火應該可以煉丹用,劉波此前一直在考慮煉丹用的爐火,爐子實在不行可以用小鼎試試,隻是這火卻是個大問題,不可能架點木材生火吧,應該是天然之火吧,隻是這天然之火難尋,所以丹師應該比較少吧。他哪裡知道,彆說天然之火,有點追求的丹師能找到一火山口煉丹就不錯了,一般的都是架木材燒,隻是他們會一直控製著火候罷了,即便如此成丹率也極低,修為高點的丹師會時不時加入自己的丹火以增加成丹率,丹火也不是每個煉丹師都能修煉出來的,還要看機緣,也隻有修煉出了丹火的煉丹師才能算丹師行業真正的入門。
劉波機緣巧合得到葫蘆可是丹師夢寐以求的寶物啊,要放到外麵不知道要引起多少腥風血雨。而他還隻是煉化了火之空間的一部分,深處應該還有更恐怖的火焰存在吧。他也沒貪心,目前自己的境界也就隻能煉化到這種程度了,相比於前麵兩件寶物,最後這個陣法就讓劉波很鬱悶了,難道自己沒有陣法天賦,花了兩個時辰的時間,居然入不了門,隻能堪堪按照陣法玉簡模仿著擺那老嫗的陣法,這主要還是劉波修行時日尚欠,對修真界的很多事情都知之甚少,陣法一門博大精深,兩個時辰要入門那得天賦多高之人才能達到,資質一般之人修煉個一兩年入門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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