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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東旭心情極其煩躁,覺得江躍深成了大老板,他心裡就無名的想發怒。
此時聽見秦淮茹說這種話,當即就把酒盅重重的頓在了桌子上。
發出砰的一聲悶響,酒盅裡的酒當即也灑落了出來。
嚇得秦淮茹急忙閉上了嘴,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你讓我去給江躍深打工?我賈家的臉往哪放?”
“你不覺得我丟人,我還覺得我丟人呢!”
“我就算是在軋鋼廠掏一輩子大糞,也不可能去給江躍深打工的!”
“呸!不就是個養殖場麼,有什麼了不起的?什麼東西~~”
賈東旭死要麵子活受罪,夾了一顆花生米放在了嘴裡,使勁的咀嚼著,就跟吃了江躍深的肉似的那般。
秦淮茹心中腹誹,就賈東旭這樣的人,這輩子也就這德行了。
就算是給江躍深打工怎麼了?工資高,自己家裡生活條件好了不就行了?
為什麼非要這麼死要麵子活受罪?
反而還說什麼寧可掃一輩子的廁所,也都不去給江躍深打工?
賈東旭無能的這種不以為恥反義為榮的態度,讓秦淮茹心裡很是憋悶,但又敢怒不敢言...
賈張氏也支持一樣的說道:“對,東旭你說的對,就得有點誌氣才行!”
“在軋鋼廠打掃廁所沒什麼丟人的,乾得好的話,說不定還能升到衛生科呢。”
“到時候,東旭你也是個領導呢。”
秦淮茹聽著這母子倆人的談話,真是嗤之以鼻,彆說看他們一眼了,就連聽他們說話都覺得反胃惡心。
第二天星期一,軋鋼廠的大門口的工人們又的忙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