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組嘉賓和離婚組嘉賓各自起身離開。
秦淩在前麵走,白初雪緊跟過來,小聲向秦淩問:
“你剛才背的那首‘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是你特意挑的詩,為了向我表明心意嗎?”
秦淩皺眉:“???”
“你想多了,我隻是剛好想到這首。”
白初雪愣了一下,沒想到是自己自作多情。
悄無聲息跟在秦淩和白初雪身後的顧羽聽了秦淩的話,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白初雪回過頭,瞪了在背後偷聽還嘲笑她的顧羽一眼。
顧羽向白初雪歉意一笑。
“不好意思,我隻是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不是在笑話你初雪姐。”
白初雪一聽,羞惱交加,輕哼一聲,快步向自己的蒙古包走去。
顧羽自然而然的走到了秦淩的身邊。
“淩哥,你是從哪本詩集上看到這些詩,詞作品?”顧羽含笑向秦淩詢問。
秦淩本來就是杜撰的詩集,哪能說出名字。
“不記得了……”
顧羽眨了眨眼,笑眯眯地看著秦淩。
“這些詩,詞真不是你寫的?”
秦淩搖頭。
“真不是……”
白初雪到了自己蒙古包的門口時,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
看到秦淩有說有笑,心中既氣憤又難受。
氣憤秦淩上了節目,沒有一點兒作為人夫的分寸感和距離感。
更氣憤顧羽,總是有意無意地接近秦淩。
難受的是秦淩對她的疏離。
她發現自從她跟秦淩說出“離婚”那兩個字的時候。
一切都變了。
以前那個滿心滿眼都是她的秦淩消失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對她比對陌生人還要冷漠的秦淩。
白初雪感覺心塞塞的,好像呼吸都快要堵住。
第二天。
十三位嘉賓坐著小巴車,來到了那達賽馬場。
嘉賓們從小巴上下來之後,康雷指著麵積十分廣闊的賽馬場,向嘉賓和直播鏡頭前的觀眾們介紹。
“這裡就是我們的那達賽馬場,每年六七月份,這裡都會舉行賽馬大會。”
“我們在這裡隻停留三天兩夜,那達賽馬大會我們是參加不了了,但是那達賽馬場給了我們節目組一個特權,讓我們在這裡舉辦《桃子杯》那達賽馬小會。”
“接下來我們那達賽馬場的工作人員,將會帶領各位嘉賓去馬房挑選賽馬,大家好好挑選,接下來的比賽就要靠它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