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魏離醒來,立馬湊過來賤嘻嘻地說:“哇!你居然沒喝死呀?”一邊說著,一邊晃了晃手中的水杯,然後把溫水送到她嘴邊。魏離咬住吸管,喝了幾口水,感覺腦袋還有點疼,便開口問道:“發生了什麼嗎?晴狗。”
周思晴雙手插兜,看了一眼躺地上白家逸,又看了一眼魏離陰陽怪氣道:“愛喝,想喝,喜歡喝,喝死你們得了。我給你們收屍好啦。”張度從廚房走出,看了一眼,周思晴繼續說:“張度你也是,說了不讓喝,還喝,爛攤子打掃吧。”
默默聽著,他不敢頂嘴,畢竟昨天晚上沒攔住白家逸和魏離拚酒。魏離安靜的揉了揉太陽穴,往他那裡瞟了一眼,沒想到突然對視上。魏離、張度莫名其妙的想笑,魏離立馬驚恐的做了一個表情,轉移注意力,害怕周思晴把矛頭指向自己。
周思晴笑眯眯地說:“可彆再有下次了哦。”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向廚房,還順便踢了一下白家逸,麵無表情道:“快醒醒啦!”頭也不回地鑽進廚房。
“她今天怎麼這麼凶巴巴的呀?”魏離壓低聲音跟張度嘀咕,張度無奈地聳聳肩說:“誰知道呢?可能是吃了火藥吧。”
周思晴恰巧聽到,假裝生氣地說:“誰吃火藥啦?你想吃嗎?我給你買去。”說完,端著提前燉好的雞蛋羹,放到桌子上,對魏離說:“快吃吧。”接著在沙發的另一邊一屁股坐下。
魏離低著頭,拿著小勺,慢慢地吃著,第一口感覺挺好吃的,第二口除了有點酸酸的,其他倒也還好第三口感覺不對。她心裡暗暗琢磨,晴狗是不是故意的,放這麼多醋,就算自己喜歡吃醋也不能這麼個吃法吧,簡直是要倒了半碗醋啊。
他用胳膊肘輕輕碰了碰魏離的胳膊,好奇地問:“不好吃嗎?看你這表情,好像很難吃的樣子。”
魏離皺著眉頭,可憐巴巴地看過去,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似的,嘟囔著說:“好酸啊。”張度從她手裡把小勺拿過來,舀了一勺,嘗了一口,還以為是醬油呢,沒想到是醋。他趕緊捂著臉問:“晴狗,你大早上這是要謀殺傻離啊?”
周思晴早就料到會這樣,她雙手一攤,笑嘻嘻地說:“愛吃就吃,不吃倒掉。”然後一臉壞笑地看著魏離說:“好好醒醒酒哦。”
魏離低頭看著碗裡還有小半碗的雞蛋羹,小聲跟張度嘀咕了一句:“都怪你,讓我喝那麼多酒。”一提到酒,她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揚,跟晴狗說:“有福同享嘛,小白狗也喝醉了,我給他留著哦。”白家逸人在睡夢中,外號從天而降。
周思晴早就猜到魏離的小心思,也知道她會這麼說,笑著說:“有福同享,大家都有份。”聽她這麼一說,魏離一下子就變得生無可戀了,隻能苦著臉吃著,感覺這次吃完,下輩子都不想再碰加了醋的雞蛋羹了。
魏離在心裡瘋狂咆哮:“難吃死了!!!”
抬手瞅了瞅手表,喲嗬,都中午十一點二十幾啦,扭頭對張度說:“中午不吃飯也沒事兒,餓了有雞蛋羹呢,聽到沒?離狗。好好醒醒酒,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喝這麼多。”說完,拿著手機,溜溜達達地去了後麵的秋千那兒。
魏離轉頭,可憐巴巴地看向張度,茶言茶語道:“度~人家不想吃,咋辦呀?”還眨巴著大眼睛,滿心期待著他說“一會兒我吃,放著吧。”可惜,幻想隻能是幻想。
張度輕輕彈了一下魏離的腦門,說:“不想吃就給白家逸留著唄!”這種情況魏離可沒想到,她難以置信地問:“真的假的?”
也不知道白家逸啥時候醒的,正和他對視呢,魏離眼神看向他,十分漫不經心地問:“度,你摸著良心說,你不心疼人家白家逸嗎?我好像記得他一點醋、一點酸都不吃啊。”
張度覺得魏離簡直莫名其妙,回道:“他父母疼他,我可不疼他。”說著,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我去喂貓啦。”
看著張度走遠的背影,魏離心想,雖然加了醋的雞蛋羹還能勉強吃下去,可這心裡啊,是真的接受不了萬能的雞蛋,泡醋缸裡。
魏離對白家逸調皮地說:“他不心疼你哦,小白狗。”然後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來,坐這兒。”
白家逸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啥心情,隻覺得心裡好苦。他魂不守舍地去廚房端出兩碗加了醋的雞蛋羹,然後坐在了魏離旁邊。
魏離抖著腿,笑嘻嘻地問:“偷聽有意思不?”看著白家逸大口吃著雞蛋羹,她想笑,卻又有點心疼。
“沒意思。”白家逸帶著一絲委屈回答道,還在繼續吃雞蛋羹。
一把奪過他手裡的碗,“啪”地放在桌子上,然後皺著眉說:“彆吃啦!你也看到啦,你這……暗戀肯定沒結果的啦。何必呢?”真搞不懂他為啥會喜歡上張度這個直男。
他不服氣地反問:“那你呢?為啥還要喜歡那個老是不回你信息的男人?”
魏離有點無奈地說:“哎呀,我喜歡他,有什麼問題嘛?”然後還瀟灑地一攤手:“你那是暗戀,我這是明戀,而且我倆互相喜歡,這能一樣嘛,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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