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光透過窗戶,照在了屋子裡。一夜未眠的張禾顏疲憊地坐在床邊,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裡裝滿了將近十四杯左右的血。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病態和歡喜,這些血是從魏離身上抽取的。為了維持自己的容貌,不惜讓還在長身體的魏離帶著痛苦睡了一晚上。
白家逸焦急地在雲朵中踱步,心中充滿了不安。他四處張望,試圖尋找周思晴的身影,但周圍隻有白茫茫的雲霧,讓他感到無比迷茫。
張度也在努力尋找周思晴,他大聲呼喊著她的名字,但回應他的隻有自己的回音。他的心中充滿了擔憂,不知道周思晴是否遇到了危險。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白家逸和張度十分沉默不語。不清楚這次是因為什麼來到這個奇怪的地方。
突然,白家逸發現了一個奇怪的雲上有一個活靈活現的狐狸在往下走。他立刻跟張度說:“哥,那是不是有個狐狸?”
他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狐狸靈活的踩著雲朵往下走。張度不確定大喊道:“周思晴!”聽到聲音,狐狸回頭看去,便繼續往下去找魏離。
她發現生活在寨子裡的人頭上都有相同的紅線,似乎被什麼控製住了?
一陣敲門聲響起,他道:“夫人,寨主請您去書房。”話落,張禾顏起身,喝杯人血後,向著書房走去。一路上,陽光照在她的臉上,若隱若現的骷髏臉顯得格外陰森恐怖。到了書房,寨主正坐在書桌前,臉色陰沉。
疼了一晚上,麵色暗暗的盤腿坐著,低頭看著自己手腕纏著紗布。從天而降的狐狸,視線相撞時,魏離疑惑的喊:“周思晴?”微張著嘴,狐狸和周思晴的眼睛十分相似。
它立馬換了一副模樣,但還頂著狐狸耳朵,臉上十分無語道:“說說看,這次是因為什麼?”
“不知道啊。”她自己也不清楚,然後從床上下來,兩三步走到周思晴身邊,撒嬌道:“晴寶寶~帶我走唄!”抬起手腕讓她看著,道:“不然我就嘎了。”
未曾開口的周思晴,卻沒想到“妖,好大的本事!”張禾顏麵帶笑容的走進來。
魏離朝著她做個表情,躲在周思晴後麵,瞟了一眼外麵的天空。血紅的天空,慘白的雲朵,詭異的太陽,還有那個酷似張度的雲。
“狗離乖乖的坐那邊,一會我們離開。”周思晴說完,彈指間手裡多一把長劍。
電光火石之間,周思晴拿著劍亂刺,張禾顏眼神不不屑的躲著,她輕微的動動手,便衝進來一群人,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朝著周思晴過去。
魏離擔心道:“小心!”躲避不及的周思晴,胳膊被刺傷。魏離看著就疼,皺著眉卻幫不了什麼。
魏離的腦瓜子嗡嗡作響,仿佛生鏽的機器一般艱難地運轉著。眼前的周思晴傷痕累累,完全不是對手的她每多待一秒,就會多受一分傷。心急如焚的魏離,必須儘快想出辦法帶她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目光快速掃過周圍,好像除了那一扇門就隻能從那扇門出去。突然,張禾顏手拿血紅的紅線刺向周思晴的心臟。魏離毫不猶豫地說:“藍甜符,顯!”她自己也沒想到真的會出現,腦海中冒出這張符,還以為是假的。
沁人心脾的花香,藍甜出現在不大的房間裡漂浮在空中,多管閒事看傻子陰陽怪氣道:“喲喲喲!以多欺少,張禾顏你夠要臉的啊!”
“哼!”張禾顏不屑道:“我當是誰呢?爛桃花!”
她們聊天的過程中,魏離偷偷摸摸走到周思晴身邊,輕手輕腳的往門邊走去她輕轉著手,手裡的紅線朝著魏離刺去,周思晴推開她。
一陣劇痛襲來,周思晴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但在昏迷前的最後一刻,她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傻離一定要平安無事……”
藍甜拿出自己的劍枝與張禾顏打起來,從天而降的張度與白家逸幫忙背著周思晴離開這裡。
還在和張禾顏對打時,發現他們幾人早不知道跑哪去了?用著自己的本事尋找留在魏離衣角的花香,感受到他們馬上走出寨子,立馬瞬移過去。
她冷不丁出聲:“兔子啊!溜的那麼快?”在魏離身旁站定,歪頭看了一眼周思晴,隨後移開目光。好心提醒道:“整個寨子都是張禾顏那神經打造出的夢境,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範圍內。想離開,殺了她和殺了她二選一。”
沒思考怎麼離開?魏離直接問:“你能救她嗎?”指著周思晴,直覺告訴自己藍甜一定有方法。
“有啊!但是現在不是時候。”她說完,周思晴立馬變成狐狸,拎著狐狸的後脖頸,使勁朝空中一扔,便不見了。
魏離怒問道:“你乾嘛?狐狸呢?”藍甜白了一眼,指間出現一朵粉嫩的花,輕點在魏離的頭上,道:“聽話,乖。”
她眼神變灰,靜靜的站在藍甜身後。藍甜對他們道:“你們兩個,變回去。”
在一陣花香飄過,白家逸變成眼神清澈活潑的小白狗,反觀張度變成一個凶猛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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