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席地而睡,魏離躺在地上,半夢半醒之間,她的意識漸漸清晰。淩晨三點的夜空,星星還在努力工作,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她緩緩地呼吸著新鮮空氣,感受著夜晚的寧靜。
她的腦子像罷工了一樣,一片空白,沒有任何思緒。她隻是靜靜地躺在那裡,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她的身體感到無比的放鬆,仿佛所有的壓力都離她而去。
突然,一陣微風吹過,帶來了一絲涼意。魏離不禁打了個寒顫,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他慢慢地睜開眼睛,看著天空中的星星,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頭疼。
沒有夢想跟鹹魚有什麼區彆,隻感受到悲哀,可是經常事與願違的離自己而去。她知道,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不能因為什麼就這樣放棄生活,要繼續前進,追求自己的想要的生活。
可是沒有意義的生活,隻是為了活著而活著。那跟死了有什麼區彆?不過是吊著一口氣而已。
魏離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地呼出。閉著眼準備在小睡一會,現在人生地不熟,亂走容易出事。
旁邊的池青麵色平靜,手握匕首,刀刃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殺意,仿佛已經下定了決心。
昨天魏離就注意到彈幕上的留言“這裡隻能進不能出,你萬事一點要小心”在屏幕上閃爍著,像是在提醒她無法逃避的命運。
突然,一陣風吹過,吹動了池青的衣角。他微微顫抖了一下,手中的匕首也隨之晃動。他深吸一口氣,收起匕首,試圖冷靜下來。畢竟在他的角度是不能濫殺無辜之人。
這時,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怎麼下不去手?”池青抬起頭,看到了魏離早已經醒了過來。
池青張張嘴,又一言不發,他想要說些什麼,但卻選擇沉默。
“你們這裡隻能進不能出,我是一個外來人,你難道讓我離開嗎?”魏離說完,靠著後麵的樹。
提花燈尋來的池若,“這麼冷的夜,不回家?哥哥。”她問道。指著魏離,臉上嫌棄著她說:“你跟我走,快點!”
動作緩慢地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魏離順嘴歎口氣,跟著池若走。
不知從哪裡變出一個手帕墊在魏離的衣服上,拉著魏離就往回走完全不顧自家哥哥池青,他臉上露出不解。難道池若不是擔心自家哥哥的安全,才出來找自己回去的嗎?
她們的身影,消失不見。他一人仰望星空,思考著她的身份,這麼多年過去,很少會出現外來人。
池若的房間。她問:“說,你是不是認識孟長鬆?”
回頭看看,沒人,又看看周圍,然後指了指自己,魏離有點自我懷疑的開口:“我嗎?”
“不然呢?”池若反問。
魏離麵色複雜,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池若,真心覺得她腦子有病。
她眼裡的不解,池若把帕子朝她扔去說:“你剛離開,他們兩人說是你下藥讓他們上床的。”
那麼一個瞬間,魏離懷疑是自己聽錯了,掏掏耳朵,道:“要不你再說一遍?”
池若簡單重複一遍,“他們說,是你給他們下藥讓他們上床的。”
一拍桌子站起來道:“我給他們下藥?他們是誰?我都不認識,下什麼藥?”
池若道:“春藥。”聽到這兩個字,天塌了。魏離氣憤的坐下來,說出來的話,十分粗糙,一點也不淑女。
“我他媽的要有那種藥,我早跟我喜歡的人上床去了。還有那心思給他們下藥,他們扯謊都不知道扯一個好一點的。”又道:“扯謊,誰不會似的?”
魏離:“要我是孟長鬆,我就說,你爹都有三房四妾,老子怎麼不可以有呢?”
魏離:“我隻不過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一個錯誤而已。貓都會偷腥,更何況那女的都送上門了,不碰白不碰。”
池若一個小眼神看過去,似乎也知道哪裡說錯了。魏離不好意思道:“對不起,不應該拿你爹來說。”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拉著池若就去找他們。
瘋狂甩開魏離,一邊還跟著她一塊走。她真想知道一會他們兩個賤人會出什麼事?
踹開門,還沒進去,曖昧的聲音就傳出來魏離指著他們這對背著未婚妻找小三的人,說:“你看看,這是我下藥?他們自己搞一塊的還汙蔑我,要臉嗎?”
屋子裡靠微弱的燭光照明,他們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沒想到這都夜裡他們還來一個措手不及。
池若抱著雙臂看熱鬨,池青隨後跟著她們一塊來,沒想到炸馬的事情,再次上演。
她抬腿朝著衣冠不整的他們走去,一個轉身,從池若腰間拔出短刀,臉上麵無表情的想讓他們斷胳膊斷腿。
她拿刀的手,指指孟長鬆,又指指聖羊,問道:“我聽彆人說,是我給你們下藥,導致你們做男女之間的事?”
這時身後,早已出現很多吃瓜的人。與此同時彈幕坑魏小狗的行為出現,將這裡發生的事情,投屏似的出現在周思晴他們幾人眼前跟現場直播沒什麼倆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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