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魏離你為什麼又踹我?”願紫球球發出早上的第一聲暴躁。腦子沒轉過來,為什麼自己說的是又?
魏離拉著周思晴的胳膊,臉上表情奇奇怪怪,語氣中透露著陰陽怪氣說:“這傻球冤枉我,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周思晴被願紫球球和魏離晃的頭腦不清醒,歎口氣說:“夠了,老老實實吃飯,一個兩個離我遠一點。”
張度端著飯菜,宛如捧著稀世珍寶一般,小心翼翼地向二樓走去,完全沒有心思陪著她們三人胡鬨。昨夜淩晨,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的他,突然感受到白家逸如同變戲法一般,變回了原來的模樣,赤條條的身子如蛇一般緊貼著自己。
回自己房間時,他竟然還要像個客人似的敲門,聽到聲音,仿佛得到應允後才敢進去。他的耳朵像熟透的蘋果一般,紅彤彤的,羞澀地說道:“先吃飯吧。”飯菜剛剛放在床頭櫃上,白家逸即便變成狗,骨子裡延續著對張度的喜歡。將他撲倒在地,喜歡、貪婪、控製不住地舔舐著張度的臉頰,而那後麵的尾巴,更是像失控的螺旋槳一般,瘋狂地轉動著。
張度撫摸著白家逸身上的毛,他渾身酥麻,所以力氣趴在張度身上。
而一樓周思晴在一片狼藉中,麵無表情,吃著自己碗裡的米飯和桌子上沾滿米球的菜。
魏離、願紫球球一邊把米飯搓成球,彼此扔來扔去,仿佛打雪仗一般。
“浪費食物可恥!”周思晴提醒著。而魏離、願紫球球彼此之間,隻有一個想法隻想讓對方給自己道歉。
鍋裡的米飯謔謔的差不多,齊刷刷的目光放在周思晴碗裡的米飯。感受到兩道赤裸裸的目光,第一次不顧形象,不吃菜的往自己嘴裡扒飯。
周思晴臉上表現出一副要吐的節奏,放下空空如也的碗,拍桌而起,強行咽下嘴裡的最後一口米飯。“我吃飽了。”帶著一絲威脅的氣味說:“浪費食物可恥,記得把地上的米飯吃乾淨。”
隨後,她小跑上三樓,衛生間裡,抱著馬桶吐了出來。狼狽不堪的樣子,倒射在鏡子中漱了漱嘴,躺在床上,真心不理解,這兩個人到底有什麼好打的、好吵的。
魏離有些累的躺地上,隨手摸到旁邊的米飯往嘴裡塞。反正也是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另一邊,願紫球球變成小孩子的樣子,一邊撿起地上的米飯,一邊夾起一筷子的菜,慢慢悠悠的吃著。
“怎麼不繼續扔了,傻球!”魏離嘴上不饒人說道。
“你個傻狗,閉嘴!”願紫球球道。
這時,二樓傳來一陣聲響。原來是白家逸不小心碰翻了床頭櫃上的水杯。張度無奈地歎了口氣,邊收拾邊說:“你呀,總是這麼冒失。”白家逸汪汪叫了兩聲,像是在撒嬌認錯。
樓下的魏離和願紫球球聽到動靜,暫時停止了鬥嘴。魏離眼珠一轉,對著樓上大喊:“你們在乾嘛呢?是不是背著我們偷吃好吃的啦?”願紫球球跟著起哄:“快下來給我們看看。”
周思晴躺在床上聽著樓下的吵鬨聲,煩躁地捂住耳朵。但好奇心作祟,她還是下了樓想看看到底怎麼回事。隻見魏離正試圖爬上樓梯往二樓去,願紫球球在後麵拽著他的腳不讓他上去。
就在場麵一片混亂的時候,門突然被敲響了。大家瞬間安靜下來,互相看了看。周思晴走上前去開門,門口站著一個陌生不清是男人女人,隻能見他神秘兮兮地說:“想要白家逸恢複,幫助魏離完成第三十一個任務是同時殺掉他。”眾人一臉疑惑,魏離再一次發揮她的沒頭腦,語氣天真問:“你是誰呀?不男不女是人妖嗎?”
門口,他如同一個羞澀的孩子般,抬手將帽簷往下扯了扯,仿佛那帽簷是他最後的遮羞布,生怕他們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內心的小人不禁無奈地歎息著,自己不過是來傳句話,怎就莫名其妙地變成了人妖呢?
“話帶到,我就先離開了。”他的聲音如同蚊蠅般微弱,說完後,便如那受驚的兔子一般,把手裡的鑰匙匆匆遞到周思晴手裡,隨後便灰溜溜地逃之夭夭了。
張度如同拎小雞一般,將地上的魏離拉了起來,她順勢而起,動作嫻熟地隨手紮了一個高高的丸子頭,那嘟著的小臉,活像一個熟透了的紅蘋果,她使勁揉搓著白家逸的狗臉,仿佛要將他揉成一個麵團。
“等著奧,你姐姐我馬上就讓你恢複原來的樣子。”她邊說邊如同一隻歡快的小鳥般,飛到了周思琴的身邊,一把奪過周思晴手裡的五角星鑰匙。
“蕪湖~”她興奮地歡呼著,聲音如同銀鈴一般清脆悅耳:“準備好了嗎?你們沒有準備好,我可是已經迫不及待了哦!”
伴隨著願紫球球的一聲“我靠!”,她如同那被驚擾的貓咪一般,將手裡的五角星鑰匙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場景瞬間發生了轉變……
煥然一新的遊樂園,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雖然麵積不大,但卻應有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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