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陽光灑在魏離的臉上,她伸了個懶腰起床。和周思晴出門散步,一路上風景如畫,但魏離的心緒仍有些複雜。
走著走著,她們遇到了一個奇怪的老人。老人攔住她們的去路,眼神深邃地看著魏離說:“小姑娘,你身上有著特殊的氣息,你可知你背負著一種使命。”魏離和周思晴對視一眼,滿心疑惑。
老人接著說:“你能感知到那些充滿遺憾的靈魂,是上天選中你來拯救她們最後的執念。”魏離想起那個女人的殘魂,心中一動。
回到家後,魏離思考良久,決定找周思晴、張度和白家逸,再回一趟那個突然出現的倉庫。與他們講述了老人的話。
“我想要再去見那個女人一麵,需要你與我結伴而行。”魏離說著,大家雖驚訝,但表示願意支持她。
馬上到倉庫門口,她說:“昨天不好意思了。”直接進去,不想聽他們說什麼。
進入倉庫後,裡麵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哀傷氣息。魏離四處張望,試圖尋找那個女人殘魂的蹤跡。突然,一陣陰風吹過,周圍的溫度驟降。周思晴等人緊緊靠在一起,有些害怕。
這時,那個女人的殘魂緩緩浮現。魏離鼓起勇氣走向她,說道:“我知道你有什麼什麼的執念,我和他們想幫你。”女人殘魂露出感激的神情,訴說著自己的遺憾——原來是因為自己愛錯人,傷害了自己的父母。
魏離閉上眼睛,集中精力,嘗試用自己特殊的能力去化解這股執念。她的身體發出柔和的光芒,籠罩著女人的殘魂。慢慢地,殘魂的表情變得安詳起來。
隨著一道亮光閃過,女人恢複原本的模樣,倉庫裡的哀傷氣息也隨之消散。魏離鬆了口氣,轉身看向朋友們。此時的她好想倒在周思晴身上,而周思晴看著她疲憊的神情,上前兩步扶著她。
女人緩緩說出自己的名字,“我叫何寶喻,因為愛情跑到遠在千裡之外的北方,如今也是自討苦吃。”
“上海人怎麼會嫁到東北?”張度聽著何寶喻的口音,盲目猜測。何寶喻苦笑了一下,“年輕的時候以為愛是一切,不顧家人反對就跟著那個人跑了,結果受儘折磨。”說完,眼裡泛起淚花。
魏離輕輕拍了拍周思晴的手紮心說道:“周思晴你可不要像這個女人一樣戀愛腦,可悲可氣,自作孽,不可活。”
“哈哈”周思晴尷尬的笑兩聲,魏離也沒有放過白家逸,又指著白家逸說:“你也是!戀愛腦的下場注定不好。”
白家逸一臉無奈,剛要反駁,卻感覺自己有些無力反駁。
“現如今也不過是回光返照幾個小時,所以,倒不如想想你自己要做什麼。”魏離告訴何寶喻,隨後拉著周思晴往邊靠靠,怕沾上什麼臟東西一樣避著。
何寶喻沉思片刻後說:“我想回家看看我的父母。”魏離等人麵麵相覷,魏離先開口說:“即便回去了,你也無法與他們好好聊上幾句。到時候倒不如帶著你這份愧疚,好好地去輪回。”最終還是同意陪她一同前往。
來到何寶喻家舊址,那裡早已物是人非。何寶喻站在門前,眼中滿是回憶與愧疚。就在這時,門突然開了,一個八九歲小女孩好奇地探出頭來。原來這裡已經換了住戶。
何寶喻向小女孩解釋了來意,小女孩的媽媽得知後竟邀請他們進屋。屋內擺放著一些老物件,其中一張照片吸引了何寶喻的目光,那是她小時候和父母的合影。她伸手想去觸摸,手指卻穿過了相框。
魏離感受到何寶喻的悲傷又要湧起,忙施展能力安撫。
“所以,小寶,不考慮幫幫忙?”周思晴好奇問道。
何寶喻漸漸平靜下來,對著照片輕聲訴說著自己的悔意。
“不,我拒絕!”魏離回應道。
白家逸抱著雙臂,好奇說:“沒想到離姐可以離開那個小縣城了,我們在這裡留幾天,好好玩玩唄?”
“玩不了,因為何寶喻,我才來的這裡。她消失,我和你們也就回去了。傻逼!”魏離告訴他們為什麼會在這裡,順嘴罵了一句他。隨後,魏離解釋一下,“何況我們快要回去了,何寶喻她一時半會要和我們一塊回去。她最後的時光,會在我們那裡消散。”
“那”白家逸欲言又止,餘光看了一眼他一眼,魏離直接幫他說出來了。“何寶喻會把厄運帶給我們嗎?想說這個?”
白家逸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離姐,我沒這個意思。”魏離白了他一眼,沒再說話。何寶喻轉過頭來,虛弱地笑道:“不會的,我的時間不多了,隻想安安靜靜度過最後這點時光。”
眾人沉默了一會兒,魏離突然感覺到周圍有一種異樣的波動。她警惕起來,低聲說:“好像有其他的殘魂靠近。”大家頓時緊張起來,周思晴緊緊抓住魏離的胳膊。隻見黑暗處慢慢走出幾個模糊的身影,都是些充滿怨念的殘魂。
魏離深吸一口氣,將何寶喻護在身後,對那些殘魂說:“今天我們隻是來送她完成心願的,並不想多管閒事。”然而那些殘魂並沒有退去的意思。魏離隻好調動自身力量,準備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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