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好膽氣!”雲天君坐在珊瑚寶座之上,開懷大笑!
“師兄,這其中怕是有什麼誤會,你可彆一上來就把話說死,那樣咱們就失去了講道理的環境,變成直接找死了!”雲天舟湊近陸玄機,建議道。而此時東方聞還好,程一鳴已經開始瑟瑟發抖了,感覺下一秒就要死在天君手裡。
“天君,您誤會了。”陸玄機得了雲天舟提醒,連忙改口道:“我們正是因為不信坊間傳聞,這才前來求證。也是為了幫天君您洗刷汙名!”陸玄機的反應不可謂不快,果然天資聰穎的人腦子都好使,耿直可能是因為環境使然。雲天舟暗暗點頭,後退一步,仍以陸玄機為首。
“這陸玄機,倒是塊修煉的好苗子!”破劍裡的老爺爺反而認為,修煉就是要一根筋,才能念頭通達,自始而終。反觀這雲天舟,月劍天目前也摸不準這家夥的脈門,不好評論。
“哦,那你們覺得,不是本天君強搶民女,這其中有所隱情?”雲天君麵無表情,淡淡問道。
“這個……”見陸玄機一時想不出什麼應對,雲天舟隻好再拉他一把。
他上前幾步,站到眾人之前,拱手說道:“天君勿怪,我師兄口拙,便由小生代為敘說。我等自是認為天君沒錯,但眼下最棘手的便是這小玉其人,正在天君府邸。常言道,眾口鑠金,積毀銷骨,以天君的實力,這雲湖地麵上自然無人敢捋虎須,但這人心最是難測,天君也不想整日看人內心有鬼的樣子對吧?”
“哼,油嘴滑舌!不過這說得也有幾分道理,那本天君就叫那小玉出來,自己與你們分說。”雲天君看著這個走上前來的神劍門弟子:一身白色道服,劍眉星目唇紅齒白的少年,也不由得讚一聲好俊俏!而且此子靈活而灑脫,不拘一格卻熱心……真是可惜了拜入神劍門,不然自己還真想收個徒弟,或者認個義子也行——自與地寶結合之後,便失去了傳宗接代的能力,眾多侍妾也不過是享樂之用罷了。
他拍了拍手,從偏殿之中便走出來一列女子,少說也有五十之數,真個萬紫千紅,燕瘦環肥。
小玉也赫然在其中。都說人靠衣裝,這小玉雖然也是小家碧玉,皮膚細嫩吹彈可破,身材玲瓏麵目清秀乃是中上之姿,但一身粗布衣衫的她在眾多姬妾之中就顯得不夠看了,仿佛一隻小土雞掉進了鳳凰窩。她咬著下唇,拘謹而深情地望著程一鳴。
“你們看看,我需要強搶這位小玉姑娘嗎?”雲天君看著下麵幾個年輕人:“小玉,你自己說說吧!”
“是……程哥,你中了蛇毒。但我請了郎中看過。那蛇並不是普通的五步蛇,卻是一條妖蛇!郎中說無能為力,隻有求助於雲湖殿,才能救你性命……”小玉說道:“天君作為雲湖之主,自然不會坐視不管,隻是,隻是……”
“小玉,隻是什麼?”程一鳴激動地走近兩步,追問道。
“隻是天君贈藥,需要付出代價!卻是怪我年幼無知,便……便許了為天君侍妾,求得解藥於你!”小玉說到這裡掩麵哭泣。
她身邊的一位看樣貌有三十多歲的美豔少婦看得不忍,一邊摟過小玉一邊說道:“但這孩子太傻了,其實在這雲湖殿中做個使喚丫頭,或者雜役,都是可以作為代價的,她卻偏偏選擇了做侍妾……哎,也是個苦命的人。”
“那?!”程一鳴聽得心頭一喜,這起碼說明雲天君對小玉是沒有霸占之念的,此番前來求情,大有可為!
陸玄機與東方聞也是相視一笑,都覺得這把穩了。
“雲小友,我看你師兄和朋友都十分欣喜,為何你卻沒有一點高興的樣子?”雲天舟坐在珊瑚寶座之中,幾人的表情都儘收眼底,他饒有興致地看向雲天舟:“怎麼,你不高興嗎?”
“天君說笑了,他們高興得也太早了!”雲天舟此話一出,頓時驚得三位同伴目瞪口呆!不,不止三位,破劍中還有一位老爺爺也聽得一愣,手裡的瓜子兒撒了不少。
“哦?那你說說,他們為什麼高興得太早了?”雲天君繼續問道。他是越發覺得這個雲天舟對脾氣,做不成師徒父子,做個忘年交似乎也不錯。
雲天舟拱手說道:“首先,這是您雲天君立的規矩。她既然許諾以侍妾之身侍奉天君,從而求得靈藥,那麼便是與天君定了協議,豈能未經天君同意便做更改;其次,這雲湖終究是天君您說了算,您不點頭,他們再怎麼高興都是沒用;第三,是小玉蠢,卻要算到天君您的頭上,讓您來放人,這等屈辱天君怎會同意?”
“好,哈哈哈!雲小友倒是十分了解我。”雲天君讚道:“就是這個意思,既然契約已成,本天君還沒有怕過誰來毀約的!不論你們有多少委屈,都不是委屈本天君讓步的借口!也許本天君碰都不碰這小玉一下,但她既然是本天君的侍妾,那便與你再無瓜葛了!至於流言蜚語,本天君還沒帶怕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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