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與現實的區彆是什麼?夢中的情態真的能影響現實嗎?來、這位同學你說。”
“做夢?夢裡哪有現在好啊……”
這個人的眼睛在在十八的身上掃描著。
“姐姐,你這一身我有印象啊……兄弟們,打路口左轉的店——”
“我丟——”
幾個人叼著煙,起著哄,整個倉庫裡充滿了惡俗的氣息——放鬆人心嘛也不錯。
“前一句話,給你們說對了。”
十八麵色一沉,大概是覺得他們的玩笑開地過分了。
她的教鞭在手上拍著,隨後臉上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
光這一點就能看出來,她本就沒有和石米一樣——樂在粉紅泡泡裡。
“呦呦呦!都穿這身了,還想狡辯呐。”
十八從挺巧的上衣口袋裡摸出一根煙,在手裡打著圈圈。
“你們如果出得去——可以去打聽下‘伊時捌’這個名字。”
“‘伊時捌’?我還‘八十一’嘞。”
十八找了某個集裝箱搭邊坐下,她優雅地翹起腿,目光在每個人臉上掃過。
旋即,她手上的煙一停,拇指、食指和中指順勢撚住。
十八將這拿煙的手向前點了點,指向剛剛說“八十一”的男人的方向。
“好,下一位。”
“欸,我說這名字起得還怪好的,哈哈哈哈。她家裡人肯定沒少看西天取經!”
說著,這人還不忘肘了肘身邊人。
十八手上的煙又一停,她無奈地搖了搖頭。
倉庫的大燈下,十八臉上的妝因為奔波勞頓,早就淡去大半。無論遮瑕如何高檔,也再遮不住臉上的疲憊。
她夾著煙無聲地笑,順勢往石米這裡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
就在目光撞上石米的一瞬間,她的身子僵了僵,但幾乎又在眨眼就恢複了原先情勢。
看到啥了?
我瞧向石米——
要不是我現在沒有實體,不然我定要捂住自己因驚訝大張成o型的嘴。
隻見她正把倉庫裡最大的一樣武器——一個裡三層外三層裹起的東西,輕輕地、緩緩地翹起來?!
這武器的長度、至少等同於三層樓的房子,它的口徑更是石米本人的兩倍。
首次,我在石米的臉上見到了吃力的表情。
她毫不吝惜地把狙擊步槍塞到武器底下當撬棍,不用說、這東西不折成兩段已經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