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貴明白這個問題已經涉及了軍方的核心機密，自己也大概率不會得到答案，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去問。
隱隱約約間，他覺得這個機器的創造和他的某個猜想，有著某種奇怪的聯係。
陳金賢有些隱晦地看了一眼李富貴身後跟著的黑臉大漢和潘仁義，隨即說了一句晦澀又拗口的話：“是暗武研究所裡的科學家和我們的科學家合力研發的。”
“竟然是真的，我就知道暗武研究所那幫貨……”黑臉大漢驚呼出聲，但還未等他繼續說下去就被幾道視線給惡狠狠地瞪了回去。
縮了縮脖子，黑臉大漢把臉扭到一旁，看到捂嘴笑地侏儒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反手一腳把侏儒撩了個狗啃泥。
小插曲過後氣氛又不禁緩和下來，陳金賢抱有歉意地說道：“老爺子，並非我有意隱瞞，而是有些事情是屬於機密中的機密，哪怕是我也隻能從細枝末節中獲得一些零碎的信息。你要是真想知道，回答問題的就不該是我了。”
李富貴點了點頭也沒再為難，即便陳金賢給的信息極其模棱兩可，但對於他來說也足夠彌足珍貴。
他們，應該已經全部到達了燕都城。
這樣也好，他們在明他在暗，以後有的是過招的機會。
“對了，我還有一件事需要麻煩一下陳長官你。”李富貴開口。
“老爺子言重了，有什麼問題儘管開口。”陳金賢笑道。
李富貴也不墨跡，直接開門見山：“我需要你從倉庫中批一部分物資給我。”
陳金賢說著，從腰間掏出一個沾滿鮮血的小本本，翻了好幾頁找到一頁能夠書寫的紙張撕了下來，而後用近乎斷墨地圓珠筆在紙張上寫下一個模糊而又潦草的批字。
“拿著這張字條交給管理倉庫的士兵，您老想拿什麼，隻管去取。”陳金賢說著，將紙張折了折遞給李富貴。
“對了。”接過字條，李富貴想了想，又說道，“我想試試這台機器，我是什麼等級的暗武者。”
“以您老的實力大概率是a級……”陳金賢本想打趣，但看著李富貴堅定地目光也隻好把後半句話給咽了回去，指揮著士兵重新校準機器。
來到機器前將手臂放入機器，李富貴平靜地注視著屏幕上跳動的數字。
隨著暴動的數字逐漸平緩，周圍人原本打趣地目光開始逐漸凝重，直到最後化為難以用語言形容的驚愕。
因為在屏幕上所有的數值在經過一連串變幻後，全部都化作一個整齊劃一的數字：
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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