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難道以後就在農村待一輩子嗎?”
“爸,你給我找份工作好不好?我不願在家待了。”
林父黑黝的臉笑了一下,“你知道乾活累了。當初讓你好好上學,你還…”
“爸。”林月不好意思地故意打岔。
“不說了,不說了,說說你想乾什麼?”林父望著女兒。
“我也不知道。爸,你覺得我乾什麼工作好?”林月望著爸爸。
“咱村的姑娘有的去了南方的工廠,有的去城裡親戚家幫忙照看小孩,當保姆,也有的去餐館做服務員。差不多就這幾樣活。”
林月一聽,頓時泄了氣,都是些又累又苦的活。可穿到這裡,隻能將就過著,也許還有好的工作等著她。
“要不,讓你舅舅給你問一下,他認識的人多,還有你表姐在城裡當老師,也許能幫上忙。”
林月一聽,笑了,“謝謝爸爸。”她高興的像個小孩子。
“這個傻孩子。”林父笑著,自言自語,“一晃,都長大了。都要往外飛了。”
下午,等林雲強回來,麥子都裝滿了袋子,林月數了數,有二十六袋,每袋一百斤左右,差不多二千五六百斤。
林父一邊揣摩,交上公糧一千斤,剩下一千五百斤,留下全家的口糧,也就剩七八百斤,賣四五百元錢,要不是他在礦上上班,雲強和大女兒都上班,這點錢怎麼夠花。唉,林父歎口氣。
林媽很開心,一共三小畝多地,能打這麼多糧食,很知足。
這是種的哥哥的地,要不就得回村裡去種地,太遠更不劃算,況且不用買糧食吃。老家的地讓林雲強的大伯種著,這兩年見他們回去的少,他似乎不想給了。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也不去計較那麼多了。
麥子曬乾的那幾天,林月家和表舅家合夥種玉米。玉米種子是母親從鎮上的農資公司買的。
打算種玉米的前一天,林媽把玉米粒用藥拌上,晾在一邊。“為什麼要拌藥?”林月不解地問。
“這樣地裡的蟲子就不吃了。”
“原來這麼回事啊。”林月在心裡自言自語。
那天一早,林月爸媽和表舅一家就去田裡了。林月做好早飯,前一天有林媽烙的油餅,林月煮了一鍋粥,又炒了兩個菜。
她來到田邊,看見媽媽和舅媽似乎在閒聊,清晨的陽光透過霧氣照下來,空氣很清新,早晨濕漉漉的,連麥茬上都變潮了,空氣中還有一絲涼。
“媽,你們在乾嘛呢?”林月大聲地問。
“在封畦啊。玉米粒種下,要把畦子封住。”
“我也來。”林月也想試一下。
“彆啦,劃了小腿,麥茬還是很尖的。”舅媽笑著說。
“我做好飯了,你們都回家吃啊。”
“月,越來越能乾了。還是閨女貼心。”表舅媽讚許道。
“彆慌,等你家二丫長大了,也能幫你乾活了。”
“我盼著呢。”
“月,你先回。回家先喂上雞鴨,再燒兩暖瓶水。一會我們就回去。”林媽囑咐她。
林月答應一聲,不解地看了看霧氣散氣的原野,回家做家務去了。
林父又騎上摩托車去鎮上買了些熟食。他常年不在家,月表舅一家很照顧她們。他從心裡很感激。
有些話不說,大家都懂,因為是他們是親人。
忙了兩天,玉米全種完了。表舅說,地裡不乾,先不用澆水,等小苗出來再澆。
林父聽說收公糧還得十天,他想回礦上上幾天班,等確定了日子再回來。
林媽說道,“你去上班吧,礦上忙,就彆回來了。強在家呢,還有月姐倆。到時和他表舅一塊交公糧。”
林父點點頭,“今晚叫他舅過來喝酒。你去買些下酒菜。”
林媽笑著說,“好,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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