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孫棟那顆自卑敏感的心裡,一直存有大男子主義的想法。覺得吳桐嫁入他家,就是他家的人,就得事事為他家考慮,以他家為重,就得任勞任怨,就得感恩戴德。
這樣的話雖未說出口,可生活中他對她越來越苛刻,逼著她去思考,去附和他。可吳桐是個有主見的人,況且她受過高等教育,家境優越,憑什麼她要活成他希望的樣子?
所以孫棟跟她鬨,跟她吵,想讓她做讓步。可吳桐偏不這樣,他就冷戰,就出軌聊騷。
當他把吳桐逼急了,想跟他一刀兩斷,他又舍不得。他又感覺吳桐人又漂亮又善良,離了,怕找不到這麼好的。所以他又像一條哈巴狗,搖尾乞憐,希望看在多年的情分上,孩子麵上,將就過下去。孫棟就這樣作著,作著,事情越鬨越大。
那一晚,孫棟回來的很晚。他自覺去了小臥室。他感受到家裡的氣氛有點異常,他想:難道吳桐知道了?如果真知道了,他就磕頭求饒,反正吳桐心地善良,看在孩子你麵上一定會原諒他。想到這,他竟得意地笑了。這時,他的眼前又浮現出田姐那甜甜的媚惑的眼神,勾人心魄,不由地浮想聯翩。
“如果離婚娶田姐好不好呢?”孫棟問自己。他第一時間否定了,他覺得田姐這女的太精明了,他根本管不了她,而且他那點工資怎麼養得起她?過日子還是自己的老婆踏實。
孫棟在酒精的作用下沉沉睡去。在夢裡,他覺得經曆了動蕩不安的事,這一夜讓他頭疼,胸悶。
第二天早晨,天是陰的,空氣還是有些乾燥,即使一宿未眠,昊桐還是把女兒送到學校。她給孫棟留了張紙條:晚上下班立刻回家。
看到紙條的一刹那,孫棟慌了。他知道紙裡包不住火了。可他還僥幸地認為或許吳桐讓他早回家隻是讓他多陪伴孩子。
他象熱鍋上的螞蟻,慌亂地不行。他想:我不能離婚,離了婚我什麼也沒有了。
他頭昏腦漲的去外麵攤位上喝了碗稀飯,吃了兩根油條。他感覺今天的早餐太難吃了,難以下咽。付款時,差點跟人家小老板吵起來。老板看他氣不順,大清早怕影響買賣,不願理他,兀自進屋忙去了。
在單位,他心神不寧,坐立不安。原想著做的滴水不漏,吳桐怎麼知道的?誰告訴她的?如果她真要離婚怎麼辦?一想到這,他立馬就緊張,手裡的杯子差點落了地。那房子呢?孩子怎麼辦?
他的工作又出錯了,領導批評他,“要用心,彆老心不在焉,家裡有事?”
他忙慌亂地搖頭,“沒有,昨晚休息不好。”
“下次注意。”
他趕緊平複一下自己,心想,到下班再說,彆再把工作弄丟了。
下班後,孫棟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進了家門。他原想著一定是吳桐坐在沙發上,嚴厲地指責他。沒想到家裡很安靜,吳桐還沒回來。他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沙發上,口乾的難受。
過了一會,他聽到鑰匙轉動的聲音,立馬緊張起來,站起來又坐下,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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