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不急不慌的,透著那麼一股斯文勁兒。
對於宋依依的問題,石陵沒有開口,可一旁小廝模樣的人有些按捺不住了。“從古至今,女子多是養在後宅相夫教子的。
那些出來拋頭露麵的,做的都是些迎來送往的營生。
宋小姐是打算效仿她們嗎?”
這話就很難聽了,石陵輕斥下屬。“閉嘴,休要胡言。”可雷聲大,雨點小,明顯就是敷衍。
宋依依唇角笑意緩緩收起。
“石公子,你是主子,我本不該越俎代庖。可你這屬下當著我的麵這般口無遮攔,想來平日也會是個沒有規矩,敢隨便妄議主子的。
禍從口出,早晚會闖出大禍連累你這個主子的。
風師兄,教教這位小廝。
舉手之勞的小事,石公子不必客氣。”
宋依依溫聲道,她話音落,風淵已經縱身一躍,轉眼間便到了那小廝身邊。
長劍一橫,劍尾微甩。
整個劍鞘啪的一聲抽在那小廝臉上。
連臉頰帶嘴,瞬間一道紅痕。
那小廝顯然也是有些身手的,可他才擺出起手的招式,風淵的教訓已完,已經縱身回到宋依依身後。
“你敢打我!公子……”“閉嘴。”石陵臉色有些難看。
“宋小姐,便是我的小廝多有冒犯……”
“你既知他冒犯,何必還要為他報不平。難道你想說打狗也要看主人?你若這麼想,我們今晚便是最後一麵了。
數十年經營,最終落個這樣的結果。
想必當初第一任令主大人若能得見,恨不得死後把令牌帶進棺材。也省得看到這樣鬨心的一幕……”
以前祖父和宋依依說起過空城計。
宋依依十分神往。可總感覺空城計說來好聽,可用起來卻難如登天。
什麼人能在城中無兵的情況下,還能伴裝鎮定,甚至招手喚敵人入城一敘。
不過故事罷了。
當時宋老太爺輕輕拍了拍宋依依。淡淡道:“等到了時機,你自然知道何時能用?何時該用?”
宋依依隻當祖父在說笑。
沒想到今日她便活學活用了。
一枚令牌,祖父將令牌傳於她時,甚至沒有說太多。
隻大概提了提令牌的由來。
這些年祖父手握令牌而不用,便是擔心有些東西,一旦開了頭,就無法回頭了,所謂開弓沒有回頭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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