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彆擠在這裡,有事慢慢說,況且課間時間就這麼幾分鐘,彆人都不要休息的嗎?”
眾人抬頭一看,原來是班級裡的煞神,學校裡人儘皆知的校霸—沈妄川!
一時之間眾人求知的欲望也沒那麼強烈,怎麼還忘了謝流宴旁邊還有個校霸來著。
正好這個時候上課鈴聲響起,大家都各自回到座位上。
謝流宴一時也放鬆不少。
結果下一秒桌子上就被人扔過來一張小紙條,他遲疑了一下隨後抬頭。
剛剛給他解圍的某人正呲著大牙傻笑,還示意他打開小紙條看看。
對方現在的樣子跟初見時說同學彆多管閒事簡直大相徑庭,謝流宴漫不經心地想道。
隻不過謝流宴的手卻很誠實地拆開紙條。
看著上麵寫著的字,他額角的神經突突跳了幾下。
“謝同學,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是不是該好好報答我?/”
對方甚至在句子的末尾還畫了個小表情。
可是這仍然改變不了對方挾恩圖報的事實。
所以先前笑成那樣就是為了現在這一刻算計他?謝流宴冷笑。
手起筆落,鐵畫銀鉤的字體躍然紙上:
“你想要什麼?”
他將紙條扔回去,同時心裡對沈妄川殘存的一點好印象即將消失。
沈妄川卻好像沒有意識到一樣,刷刷刷地在紙條上寫字:
“上周感覺沒帶你玩儘興,有機會再玩一次怎麼樣?”
紙條飛過來。
這算什麼要求,謝流宴覺得自己就從沒搞清楚對方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就這樣嗎??”
沈妄川難得在謝流宴的字跡中看到問號,他從對方的話裡麵看出什麼,這個時候當然選擇順杆子爬:
“要是可以的話,平時可以把作業借我。”
謝流宴看到對方具體的要求才算放下心來,可以,這很沈妄川了。
直到現在還在惦記能不能謝流宴的作業。
謝流宴向來不怎麼寫作業,一般不寫作業的人都有兩種理由:
要麼是想偷懶,不想寫;要麼就是沒必要寫,他看幾眼就差不多。
謝流宴屬於後者,不過既然沈妄川提出了這個要求。
“好。”
沈妄川看到這個字的時候笑了一下,瞥了對方一眼。
此時的謝流宴目光專注地在看書,算是不能再聊了。
從這些天打交道下來,他發現謝流宴真的不喜歡欠彆人什麼東西,一旦有就一定要和對方算清楚。
所以他才會提出這樣簡單也不簡單的要求。
一舉兩得不是嗎?
在認識他之後,沈妄川覺得校園生活遠比想的還要有趣許多,他有點期待和對方成為真正交心朋友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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