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很快到來,沈妄川是在一片迷蒙中睜開眼的。
他揉揉自己的額角,腦海中閃過幾幅畫麵。
想要翻身卻發現自己左手被人壓在身上,準確地來說是他主動摟著這人。
記憶的碎片瞬間擊中了他,對方銀色的長發極為突出。
毫無疑問,這個人是謝流宴!
他隻是依稀記得抑製劑對自己根本沒有一點作用,而這次的易感期又是來勢洶洶。
因為暴躁與頭痛,房間內的不少東西都遭了殃。
但是那時的他早就顧不上了,心裡麵想的隻有那個還在主星逍遙的謝流宴。
他本以為謝流宴說的第二天會給他回複是一切回旋的餘地。
為此而激動了一整夜。
結果第二天迎來的卻是對方的不告而彆,哪怕林昉解釋隻有一周左右的時間。
空蕩蕩的房間讓他原本激動著的心徹底冷卻下來。
黑色口罩下是嘲諷又泛著寒意的笑。
在謝流宴離開的這幾天,沈妄川的易感期來的很快。
在表現出幾次假性症狀之後終於徹徹底底地爆發出來。
連沈妄川自己也沒想到身體的狀況到了專門配置的抑製劑都壓不住的狀態。
意識模糊間他聽到了敲門聲,對方的麵容不甚清晰。
但他聞到了心儀信息素的味道。
多日以來積壓著的瘋狂全部爆發出來,他將謝流宴壁咚在了門邊。
一次宣泄夠自己的不滿。
等到謝流宴費儘心思給自己打了抑製劑,沈妄川感覺到對方算是拒絕的舉動之後,他不再壓抑。
拉扯著人就倒在了床上。
阿宴,這次我不會再讓你從我手裡溜走了。
獨屬於謝流宴的信息素在空氣中愈發濃鬱,沈妄川不知疲倦地親吻著對方。
喉結,後頸,胸前。
他並不是很在意上下的位置,隻要這個人是謝流宴。
曖昧至極的空氣中時不時會傳出幾聲悶哼,除了沈妄川的,謝流宴也被這家夥撩撥得夠嗆。
因為兩個人都是alpha,相比一般ao結合更為乾柴烈火。
也更加地粗暴直白。
謝流宴的後背至今還有不少的抓痕,是沈妄川激動的時候撓的。
兩個人加起來,身上沒幾塊沒有痕跡的地方。
謝流宴背對著他睡得正香,因為趕路急,他一直在操控星艦,並沒有多少休息的時間。
再加上昨晚上又經曆了這樣的勞動強度。
沈妄川小心地將自己的手臂抽出來,果不其然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