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春花似乎有些急。
顏玉自床上起來,理了理淩亂的發絲:“先走了,衣裳彆忘了試試合不合身。”
離墨也逐漸清醒,臉還是有些紅,但他還是起身為顏玉整理了一下衣裳:“郡主今日不瞧瞧了嗎?”
有一就有二。
顏玉發現他膽子越發大了。
不過她喜歡。
她心情很好的說道:“等定做的那幾套衣裳來了,再看,那可是專門給你定做的。”
想到離墨穿上那些衣裳的模樣,顏玉眼睛不由眯了眯,心情更好了。
離墨一頓:“那今夜……”
顏玉一邊往外走一邊道:“今夜好好歇著。”
離墨有些失落但還是應下了。
顏玉出了離墨住處就發現春花急的正在原地踱步。
一見她出來,春花立馬說道:“郡主,大夫來了。”
顏玉納悶:“大夫來了著什麼急?”
聞言春花道:“將軍方才從宮中回來,正巧看到那大夫,問起奴婢為何請大夫。”
顏玉:“然後呢?”
春花:“奴婢與將軍說,您請大夫來是想給幾位公子診脈調養身子的。”
顏玉:“……”
她語氣幽幽:“你害我啊春花。”
天知道這會兒顏離安得氣成什麼樣子了。
春花也是看顏離安大怒這才匆匆來喊顏玉的。
春花哭喪著個臉:“郡主,這可如何是好?將軍定是發怒了,若是要罰您,奴婢一定替您受罰。”
顏玉能怎麼辦?
她也很無奈啊。
先前當著柳亦塵和離墨的麵說請大夫不過是為了逗逗他們。
實則是她自個兒需要瞧瞧。
果然到了大堂。
顏離安正坐在主座上,沉著一張臉。
顏玉步子一頓,特彆認真問春花道:“本朝律法中有不能家暴一條嗎?”
還未等春花回答,顏離安熟悉的震怒聲先傳了過來:“顏玉!”
顏玉趕緊拎著裙擺進去,給他倒了杯茶:“消消火,大哥。”
顏離安哪裡還喝的進去,黑著臉問:“給他們調養身子,說他們虛?你如何知道他們虛的?”
顏玉坦然:“看出來的啊。”
顏離安可是半分都不信:“你倒是給我說說怎麼看出來的。”
顏玉掰著手指頭認真說道:“你看鬱寒,在宮中那麼久,一個質子,宮裡頭的宮人肯定克扣了他的吃食,瞧那冷性子,也不討喜,估計討厭他的宮人不少,這吃食和用度上缺了,身子能好到哪裡去。”
顏離安在聽到鬱寒性子不討喜的時候竟然詭異的沒有反駁。
“是吧?”顏玉看他。
顏離安蹙眉:“接著說。”
顏玉又道:“再說那離墨,他那身子,大哥你不會瞧不出虧空的厲害吧,想來是賺來的銀子全用來買筆墨紙硯了,哪裡還有多餘的銀子。”
顏離安麵露懷疑:“我可是聽說你方才歇在他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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