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雀啾啾啾了幾聲。
鶴臨麵露淡淡的詫異:“她如何說?”
鳥雀驕傲的挺著小胸膛:“啾啾啾!”
鶴臨:“……”
鳥雀接著啾啾啾。
說到興奮的地方,它瘋狂在鶴臨手上蹦躂。
鶴臨:“……”
最後,鳥雀的啾啾聲以它翅膀一個自戀的伸展姿勢結束。
鶴臨:“……”
他歎息:“罷了,此時再問你也無用。”
鳥雀啾啾了兩聲,似乎有些氣,又蹦到他腦袋上啄了兩下,然後飛走了。
那方向赫然是——
顏玉的院子。
被丟下的鶴臨:“……”
而此時的郡主府。
東院地上跪了一瑟瑟發抖的花匠。
而他麵前,是一臉冰冷的鬱寒。
花匠都想哭了!
“回、回公子,您是有哪裡不滿嗎?小的馬上給您改。”
鬱寒死死盯著花圃中雜亂的花,臉黑如墨,沉聲道:“拆了。”
花匠傻眼了:“啊?”
與鬱寒那雙冰寒的眸子對上,花匠一個哆嗦,趕緊道:“公子,您若是覺得還不夠淩亂美,小的再給您栽種點兒其他的顏色花。”
嘴上雖這般說著,實則他心裡頭那叫一個苦啊。
郡主說的還真沒錯。
這位公子是個難搞的主兒。
花圃裡的花五顏六色,東一株西一棵。
足夠的亂了還不行!
鬱寒聽出他話裡頭的意思,眯眼冷聲問:“誰告訴你要這麼栽種的?”
花匠一個激靈連忙道:“回公子,是郡主,郡主說您喜歡這樣式兒的。”
聞言,鬱寒淬冰的眸子驟然一眯,臉色也沉下。
花匠也品出些不對勁兒。
他結巴道:“郡主說您越亂越喜歡,就……就……特意吩咐小的這麼栽種打理的。”
哢嚓。
鬱寒拇指上的玉扳指生生被他給捏碎了。
花匠瑟瑟發抖。
鬱寒沉著臉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好嘞,小的馬上就滾。”
花匠趕緊連滾帶爬的退了下去。
離開前,他朝身後看了眼。
就見鬱寒黑沉著一張臉,長袖一揮,將花圃中的花儘數毀去。
而此時的南院。
一隻黃色的鳥雀在窗邊來回飛了兩圈。
“啾啾!”
窗子合著。
黃色鳥雀站在窗台上衝著窗戶啾啾了兩聲。
屋內無人應。
“啾啾?”
“啾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