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傻了:“啊?可、可那是離公子啊。”
顏玉放下簾子,慢悠悠的把玩著腰間的荷包:“所以呢?”
春花有些摸不清她的意思。
郡主不是挺喜歡離公子嗎?
怎麼放任離公子被擄走?
顏玉看她小臉變來變去,糾結的都快皺成一團了,不由笑了:“沒說不救,隻是不是現在。”
“不然貿然上前,你打不過,難道要靠我嗎?”
顏玉很是認真道:“都說了,我手無縛雞之力,勉強隻有摸摸腹肌的力,揍人?被揍還差不多。”
“你我都不成,難不成要靠車夫?”
說著,顏玉還掀開簾子特意問了句車夫:“會武功嗎?”
車夫磕磕巴巴道:“小的隻會趕馬車,抽馬。”
這時,顏玉想到什麼眼睛一亮:“你甩鞭子技術如何?”
車夫被盯的頭皮發麻,結巴道:“小的趕了好幾十年的馬車,鞭子指哪兒打哪兒。”
顏玉一拍手:“那成,等抽空教教我!”
車夫:“郡主您想學趕馬車?”
顏玉:“不啊。”
車夫:“那您跟小的學是……”
顏玉:“抽人。”
車夫:“……”
春花捂臉。
她想她應該知道郡主想抽什麼人了。
言歸正題,顏玉手一攤:“看,你我都打不過,車夫也不成,咱們仨小廢物上去攔車不就是送人頭嗎?”
春花:“……”
好像有道理的樣子。
“那、那離公子咱們什麼時候救啊,郡主?”
“等等吧。”
救還是得救。
葫蘆娃救爺爺,一個個送可不成。
前頭的馬車越行越偏。
天色也越來越暗。
車夫道:“郡主,再遠些就跟丟了。”
太近了又會被發現。
顏玉摩挲了下下巴:“追上去吧。”
春花:“郡主您不是說咱們打不過嗎?”
顏玉:“所以啊,打不過就加入吧。”
“啊?”
“一會兒看我眼色行事。”
“可是,郡主,外頭太黑了,奴婢瞧不清您的眼色。”
“……那看我摔杯行事。”
車夫一鞭子狠狠抽在馬屁股上。
馬叫了一聲,跑的飛快,很快追上前麵的馬車。
馬車內探出一個人。
正是先前上車的其中一個壯漢。
春花也掀開車簾:“這位公子,我想問問,附近有什麼落腳的地方嗎?我們小姐出城想去探親,可這第一次出城,實在是不知何處落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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