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現柳亦塵臉色也瞧著有點兒不對勁兒。
人此時正倚在床榻上,妖豔的臉發白,唇也似乎在強忍疼痛顫著,一向勾人的桃花眼似是疼到極致半失神半清醒,整個人都不對勁兒。
顏玉才走近兩步想仔細瞧瞧。
柳亦塵身子就一軟,癱倒在榻上,額角細密的冷汗淌下,像是無法忍受劇烈的疼痛,身子疼的陡然驚顫起來。
顏玉小臉一凝,快步上前。
這會兒的柳亦塵連眼皮都艱難的難以掀開,平日裡勾著的唇也緊抿,蒼白中又透著一股青色,呼吸也幾不可聞,若不是那輕微起伏的胸口。
顏玉甚至懷疑人都快沒了。
她蹙眉,上前探了探柳亦塵的脈象。
亂的比霹靂舞還要霹靂舞。
人已經失去了意識,唇瓣無意識的低喃著。
顏玉又湊近了些才聽清他說冷。
她把人給塞進被子裡,又卷了好幾圈才道:“小黃不在,臨時找大夫來不及,自求多福吧,能不能熬過這一晚就看你自己了。”
她說著又拍拍柳亦塵蒼白的臉:“不是不給你施針,你這症狀,我這技術,buff疊滿,幾針下去,你怕是真涼了。”
什麼發熱感冒她還能扒拉扒拉腦子裡邊兒的記憶。
這症狀……
人被卷進被子裡後柳亦塵還不住的顫抖,甚至有幾瞬呼吸都斷了幾斷,麵色更是蒼白了幾分,毫無血色的臉隻差白布一蓋就能送走了。
照這個趨勢下去人指定撐不下去。
顏玉將袖子裡唯一那一瓶香粉拿出來灑到四周。
濃烈的氣味瞬間將柳亦塵包裹。
他奇異的臉上添了抹血色。
隻是人還是顫抖。
顏玉一摸。
好家夥。
涼的跟剛從地底下爬出來似的。
“醒醒。”顏玉又拍了拍他的臉,隻是這次重了幾分。
可柳亦塵毫無反應,隻是臉色蒼白,桃花眼緊閉,冷的直顫。
顏玉忽而想到什麼,將隨身的荷包扯下來塞到柳亦塵懷裡。
她一眨不眨的盯著。
發現還真有點用。
至少人從一秒抖兩下變成了一秒抖一下,霹靂舞也換成慢節拍了,不過隻是輕微效用,人還是昏迷中。
顏玉隻得出去了一趟。
再次回來的時候懷裡抱了一堆東西。
將帶來的東西全塞進柳亦塵懷裡,她這才麵無表情著一張小臉打了個哈欠上床。
床上的柳亦塵雖然麵色還是蒼白,至少不發青了。
顏玉瞅了瞅,確定他小命還在,毫不留情的將人一腳踹進床裡邊,自己才閉上眼睛一閉秒睡。
第二日。
柳亦塵是在窒息中醒來的。
他遲疑的睜開眼睛。
昨夜他記得他應當是毒發了。
每次毒發不會要他的命但那徹骨的冷仿佛將他丟進了寒潭中,連一寸寸的血都凝成了冰霜,刺骨又劇痛。
這次他竟覺得醒來時有些暖。
這時,脖頸上的一雙白皙的如玉的胳膊收緊。
柳亦塵側頭一看,一張瑩白嬌俏的小臉映入眼簾,小臉的主人濃密的睫毛微卷,晨光下乖巧無比的如蝶舞輕顫,而她的雙臂正死死環著他的脖頸。
他不由看失神了。
那似有若無輕顫的眼睫仿佛粉蝶飛入他心間,輕柔的蝶翼劃過,柳亦塵頓時覺得心口處撲通撲通跳起來。
想要觸碰眼前人的心念起。
柳亦塵抬手,突然發覺——
他的雙臂似乎被緊緊箍住,動彈不得。
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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