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陪她演戲。
戲癮上來是多麼的寂寞。
顏玉從懷裡摸啊摸,摸出一條暗紫色的腰帶來。
段乾煜:“?”
若是沒看錯,那腰帶的樣式像是前幾日他遺失的那條。
壯漢也瞪大眼珠子。
那那那……
是主子的腰帶啊!
顏姑娘還貼身帶著?這是得多麼喜歡他們家主子啊?
顏玉儼然也意識到自己摸錯了,麵不改色的將腰帶又塞回到懷裡,又掏啊掏。
一條紅色的發繩又出現在手中。
段乾煜:“……”
那好似是那個妖孽男人的發帶。
又摸錯了。
顏玉又塞回去,又掏。
這次是一條青竹色的腰帶了。
段乾煜:“……”
又掏。
一條黑色的劍穗。
又掏,終於!
是一條帕子。
段乾煜:“……”
他臉已經不用用黑來形容了。
壯漢更是不敢說話。
顏姑娘懷裡是有主子沒錯,可同樣的她懷裡也有那幾個男子。
主子可真是……
太慘了。
終於摸對的顏玉累了一頭汗,趕緊甩甩小手絹,假模假樣的擦擦紅都沒紅一點兒的眼角,嚶嚶嚶起來。
“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床上的你對我溫言細語,床下的你對我愛搭不理,嗬,男人,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
段乾煜:“……”
壯漢則覺得……
說的竟有幾分道理!
顏玉嚶著嚶著竟然真紅了眼角。
她抽抽鼻頭,紅著眼轉身,似乎無法忍受他的冷漠,嚶聲飛奔離開。
段乾煜抿唇不語,片刻後幽深的黑眸才冷冷的投到身邊的壯漢身上,似乎有些遲疑的寒聲問道:“本督何時對她愛搭不理了?”
壯漢:“……”
您搭理了。
正是因為搭理了才嚇人好吧。
壯漢求生欲極強,趕緊道:“顏姑娘的意思應當是您……之前對顏姑娘極好,這次您衝她動怒,顏姑娘有些傷心了。”
“姑娘家就是如此,傷心也是代表顏姑娘喜歡您,若是不喜歡,怎麼會傷心呢。”
他說完擦擦頭上的冷汗。
他這麼說……
主子應該高興吧。
段乾煜雖然沒說話,但臉上神色好了幾分。
可很快,想到什麼,他的臉上驀然又生了陰鬱,冷嗤道:“喜歡?本督看她與那些男子倒是極為歡快,懷裡還私藏了他們的貼身之物!”
壯漢聞言一個激靈,此時此刻的智商在這一瞬間達到了頂峰:“但是顏姑娘第一個拿出的貼身之物是主子您的,還打了個特彆好看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