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乾煜:“尋了。”
當日得知她出了事,他還親自……
想到那日的事,他就有些……
那日他既焦灼又暴躁,平日素來愛潔淨。
他竟也與手下之人一同尋她。
顏玉手又開始顫了:“你們不是挖了茅廁吧?”
段乾煜:“……”
喪失所有力氣的顏玉:“所以你們真挖了?”
為了從茅廁裡撈她?
這還不如從天牢裡撈她呢?!
彆人都是鐵窗淚。
到她這裡,茅廁淚?!
萬幸段乾煜下一句道:“沒有,茅廁不知為何炸了。”
顏玉:“……所以,你們所有人以為……我!貌美如花的一個姑娘,落入了茅廁,淹死了,最後屍身還被炸毀在茅廁裡了?!”
說到這裡,她已經生無可戀了。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
她這臉還要不要了?
絕對不能讓她大哥知道!
也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其他人都給顏離安帶著禁軍給抓了。
隻剩下眼前的段乾煜了。
這時段乾煜道:“你想殺我滅口?”
被看穿的顏玉眨眨眼:“你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是什麼人你還不了解麼?”
段乾煜一句話讓她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隻聽段乾煜一聲冷笑:“正是因為知道你才看出來你想殺人滅口。”
顏玉:“就算我是那種人,看在你這張臉和這腹肌的份兒上也絕對舍不得下手啊。”
本該是聽到高興的。
可段乾煜還是忍不住生氣。
下了山還是好色的性子。
於是段乾煜一句又踩雷了:“落入茅廁腦子裡也還是這些好色之事。”
顏玉:“那不然是什麼?是粑粑麼?”
她自己說完先給自己惡心到了。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八百。
她低頭一瞧。
自己手裡頭還有個橘子。
橘子的顏色……
一言難儘。
一個抬頭,顏玉就將橘子給塞進了段乾煜嘴裡。
段乾煜:“……”
自從認出顏玉後他就確認過。
她毫發無損。
甚至比在山上時臉色還要來的紅潤。
一想她在山下可能尋了更多男子取樂,他臉就忍不住發黑。
“那幾人呢?”
也隨她來了山下?
顏玉還在想著如何找鬱寒算賬的事兒,隨口道:“誰啊?”
段乾煜黑臉:“你屋中那幾個男子。”
顏玉:“可能掉茅廁了吧。”
不能讓她一個人掉,要掉一起掉。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段乾煜聞言竟然有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