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跑得了?
段乾煜也闔上了眼睛。
不過是小半個時辰,他就倏然睜開眼睛。
懷裡的人手極為不安分。
一會兒摸摸這兒,一會兒摸摸那兒。
手還探入了他的衣衫內。
入府就沐浴換了身衣裳的段乾煜沒了偽裝奴隸時身上淡淡的塵土血腥味兒,而是淡淡的花香。
隻因為那個小丫鬟送沐浴水的時候嘀咕了句。
小姐喜歡花香。
鬼使神差的。
浴桶邊上的那籃子花……
顏玉的確是挺喜歡。
這花不僅漂亮,主要味道有點兒甜。
每次嗅到都感覺心情很好。
就像現在。
顏玉聞著聞著就……
餓了。
她一口就咬在了段乾煜胸口上。
還偏偏是……
段乾煜手已經掐上了顏玉的脖子,可在用力的下一瞬,黑眸驟然一縮,心口處一股爆發出的強烈抗拒之意讓他呼吸急促的喘息了幾下。
幾乎是本能使然。
他收了手。
他愕然的看著自己的手。
甚至有一瞬間懷疑顏玉給她下了蠱。
他神色複雜的盯著顏玉。
胸口處被她咬的那處還隱隱作痛。
雖然隔著衣衫。
但她的一口不輕。
肯定留下了齒痕。
“……”
段乾煜就這麼伴著胸圍微微發燙刺痛的傷口閉上了眼睛。
第二日他是被胸口處的異樣折騰醒的。
本不會放下警覺。
可不知為何他在她身邊總是睡的極好。
以至於顏玉醒了。
他還未醒。
看著一手摸在他腹部,一手輕輕撩撥他胸口的人,段乾煜額角的青筋狠狠跳了跳,陰鷙的臉驟然覆上一層冰霜。
隻是這冰霜似乎摻雜了一抹詭異的紅。
“你在做什麼?”他抓住顏玉的手腕,入手的滑膩讓他又是一愣。
隻是這片刻間,顏玉的手又靈巧的落到那咬痕上,取起指尖彈了一下。
段乾煜濃墨的黑眸猛然一顫。
“你!”
顏玉一本正經道:“我在研究,你是如何自己咬到這個位置的。”
段乾煜:“?”
顏玉看他怔住,也眨眨眼:“難不成是你半夜私會了其他姑娘?在我床上?在我身邊?在我眼皮子底下?在我……”
聽她越說越離譜,段乾煜終於忍無可忍,咬牙道:“你咬的。”
顏玉羽睫卷而翹,隨著黑眸眨動了下:“你彆汙蔑我,證據呢。”
段乾煜:“……”
要什麼證據,屋內隻有他們二人。
“所以啊……”顏玉一眼瞧出他在想什麼,“真相隻有一個,那就是你!半夜!自己低頭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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