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弟子們頓時騷動起來。一位藍衣少年拽著同門,激動地驚呼:“快看蕭師兄的劍!”眾人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隻見凝霜劍身突然浮現北鬥七星紋路,那些紋路閃爍著神秘的光芒,仿佛與星辰相連。
凍結的風雷冰晶在空中迅速組成劍陣,劍陣中,冰晶閃爍著雷光,散發著強大的力量。
陸雪衣足下的冰蓮也突然暴漲,原本小巧的冰蓮變得巨大無比,竟將整個生死台變成了一片鏡麵冰原。
冰原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仿佛是一麵巨大的鏡子,倒映著天空和周圍的景象。
“北鬥鎖靈陣!”淩虛子手中的羅盤迸發青光,他驚訝地喊道。
“他們什麼時候把二十八宿陣改成了”他的話還未說完,玉清歡突然用拂塵定住水鏡。“不對!江師兄的風雷在借陣勢蓄力!”他神色凝重地說道,眼中透露出一絲警惕。
仿佛是為了印證他的話語,冰原突然裂開了蛛網般的縫隙。
裂縫中,花重明的曼陀羅根係穿透冰層,帶著地脈濁氣衝天而起。
濁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讓人感到一陣惡心。
江夜白周身環繞的風雷迅速凝成青紫巨劍,巨劍上雷光閃爍,散發著強大的力量。他將劍尖正對北鬥星位,仿佛在積蓄著最後的力量。
蕭寒見勢不妙,突然旋身拋劍。
凝霜劍在他的操控下,一分為七,沒入冰原之中。
七把劍在冰原中閃爍著寒光,仿佛是七顆星辰,散發著神秘的氣息。
陸雪衣也不甘示弱,咬破舌尖,噴出精血。
她的精血滴落在玄冰玉佩上,玄冰玉佩瞬間炸成漫天雪霧。
雪霧彌漫,將整個生死台籠罩其中,讓人看不清台上的情況。
對麵兩人亦同時變招,花重明的曼陀羅花海迅速收攏,化作血色鎧甲,覆在他的身上。鎧甲上,曼陀羅的圖案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能抵禦一切攻擊。
江夜白則人劍合一,化作一道雷光,向著蕭寒和陸雪衣射去。
雷光中,他的身影若隱若現,仿佛是一道閃電,帶著無儘的力量。
驚天動地的碰撞中,四道身影交錯而過。
那碰撞聲如雷鳴般震耳欲聾,讓人的耳膜都感到一陣刺痛。
當冰霧與雷光散儘時,眾人終於看清了台上的景象。
隻見蕭寒的劍尖抵在江夜白頸部三寸處,陸雪衣的冰錐懸於花重明眉心,而兩人的後心分彆貼著風刃與毒刺。
這一幕,仿佛時間都停止了流動,所有人都被這緊張的氣氛所感染,屏住了呼吸。
“平局!”紫袍長老揮動山河卷,山河卷在空中展開,發出耀眼的光芒。
光芒中,他將四人輕柔分開,冰原瞬間消融成潺潺流水。
淩虛子摩挲著停止轉動的羅盤,臉上露出一絲思索的神情。
“江師兄最後那招風雷遁,分明偷學了上個月慕容昭的七星步。”他緩緩說道,眼中透露出一絲狡黠。
玉清歡卻盯著正在重生的曼陀羅,眼中閃爍著光芒。“花師姐的噬靈花竟能承受玄冥真水,怕是已孕育出木靈之心。”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驚訝和讚歎。
東側觀戰席爆發出熱烈的討論。一位紫衣少女指著仍在冒寒氣的地麵,興奮地說道:“陸師姐的冰陣裡藏著三百六十道變化!”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欽佩。
身旁少年舉著記滿符文的玉簡,反駁道:“明明是江師兄用雷法反衝破了陣眼”兩人各執一詞,爭論不休,周圍的弟子們也紛紛加入討論,一時間,觀戰席上熱鬨非凡。
雲台之上,傳功長老撫須而笑。“風雷激蕩催生萬物,冰雪消融滋養靈根,這才是陰陽化生的真諦。”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感慨,仿佛看到了生命的奇跡。
藥堂首座卻盯著花重明發間枯萎的曼陀羅,歎息道:“千年花靈就這麼耗去三成修為,年輕人當真舍得。”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惋惜,對花重明的行為表示不解。
江夜白收劍時,一片冰晶落在他的肩頭。
冰晶中,映出陸雪衣眼中未散的星芒,那星芒中,閃爍著堅定和不屈。
花重明正彎腰輕觸重生的新芽,眼中充滿了溫柔和期待。
蕭寒的凝霜劍不知何時已歸鞘,劍穗上多了一枚曼陀羅花瓣凝成的冰晶,冰晶在陽光下閃爍著五彩的光芒,仿佛是這場戰鬥的見證。
前三之爭中的二十五組小隊中,由於最後的陸雪衣、凰九歌、江夜白、楚昭然、南宮瑾、花重明、鳳棲梧、蕭寒八人戰成平均,因此就加賽了兩場,很快,加賽的第一場比試的兩組小隊就出來了,陸雪衣和凰九歌對戰江夜白和楚昭然。
前三之爭加賽第一場生死台上,陸雪衣宛如一朵盛開在冰原的雪蓮,身姿輕盈地站在台上,足下的冰蓮閃爍著清冷的藍光,每一片花瓣都晶瑩剔透,散發著徹骨的寒意。
而凰九歌則周身環繞著熊熊燃燒的涅盤火,那火焰如同一輪驕陽,熾熱而耀眼,火鳳虛影在她身後展開十丈羽翼,威風凜凜,氣勢磅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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