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還打算讓蕭墨當眾念,全被這家夥給搗亂了!
“帶下去!”楚傾城冷哼一聲。
“蕭墨!你快承認啊!”趙裕掙紮著大喊。
眾人見狀,目光全都望向一言未發的蕭墨。
“你讓我承認什麼?”蕭墨摸了摸鼻子,轉頭看向他:“我怎麼不記得寫過這詩啊?”
“就是你寫的!那天你抱了壇酒,我在殿前司撿的!”趙裕繼續大喊。
“不是我,不知道,不記得!”蕭墨搖頭,一臉無辜。
趙裕在軍械方麵對他多番刁難,想找機會弄他還來不及,怎麼會幫他脫罪?
“你…”趙裕怒極。
他原來有蕭墨親筆寫詩的那張紙,上麵筆記還可以當做證據。
可為了將這詩說成自己所作,他已經把那張紙銷毀了。
如今,根本解釋不清這詩來曆,百口難辯,悔之晚矣!
“公主,你要相信我,這詩的確是從蕭墨那裡撿來的!”趙裕當場哭了出來。
楚傾城當然知道這詩是蕭墨所寫,她冷哼一聲,道:“這樣我更不能饒你了!”
“詩會本來是讓大家各展才能,你居然偷彆人的詩,沽名釣譽!”
“若是旁人都像你一樣,那我大乾的才子豈不是要明珠蒙塵?”
“大家說,這樣的文壇敗類,咱們應該怎麼處理?”
聽到這話,眾人頓時義憤填膺。
“公主,趙裕此等行徑實在令人不齒,敗壞我大乾文風,絕不可輕饒!”
“是啊!這般小人,定要將他的醜事昭告天下,警醒後來之人!”
“依我之見,不僅要讓他聲名狼藉,還要給他嚴厲懲罰!”
“對!送大理寺!”
“送大理寺!”
在場之人越說越怒,好像趙裕偷了他們詩詞一般。
如此情況,即便有人與趙裕交好,此刻也不敢幫他說話。
“好!就按大家意思,把這個文壇敗類送去大理寺!”
說完,楚傾城直接吩咐銅錘將人押走。
趙裕心如死灰,他知道就算以後從大理寺出來,名聲也完全臭了。
他眼中滿是怨毒之色,喊道:“公主,我承認拿了彆人的詩詞!”
“但這詩是蕭墨所寫,你也不能饒了他的冒犯之罪啊!”
“本公主想了想,詩詞裡有名字也沒什麼,不打算追究冒犯之罪了!”楚傾城翻了個白眼。
聽到這話,趙裕差點沒有氣吐血。
你現在不追究了?
我剛才可是因為這個才說了實話!
難道冒犯之罪,專門是針對我一個人嗎?
趙裕渾身癱軟,目光呆滯,被侍衛押了出去。
如今,男女之間的縵紗被撤去,大家表現的更加活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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