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耶律皮的話,蕭墨不屑冷笑。
“國師,這是怕了?不敢再跟我打賭了?”
耶律皮絲毫不為所動,淡淡笑道:“就算是老夫怕了吧!”
“蕭世子若是想耍手段,以後我有的是時間陪你!”
“不過,今日你還想讓我上當,絕無可能!”
“哈哈!”
蕭墨大笑:“國師怕了就是怕了,沒有什麼不好意思!”
“你北邙人皆是蠻夷之輩,在智謀方麵有些欠缺再平常不過!”
“哼!”
耶律皮冷哼:“蕭世子,你不要想著對老夫使用激將法,我告訴你沒有用!”
“你還真會往臉上貼金!”
蕭墨不屑笑了笑:“這次我不與你打賭,就問你敢不敢派兵與我戰鬥?”
“怎麼不敢?你想死我就成全你!”完顏康搶在耶律皮前麵開口。
“你一個小兵,說話算不算啊?”蕭墨臉上滿是嘲諷。
他明知完顏康是北邙皇子,如此說就是要故意激怒對方。
“你”
完顏康咬牙。
不過,他身份不宜暴露,隻有轉頭看向耶律皮,想讓他同意跟蕭墨戰鬥。
“蕭世子,我已經說過我們贏了兩場,三局兩勝我們已經贏了。”
“為何還要多此一舉,再跟你比試一場?”
耶律皮比以前更加謹慎,他覺得蕭墨不會平白想要送死。
興許真有對付北邙騎兵的辦法,既然賭約他們已經獲勝,完全沒有必要多此一舉。
蕭墨既然站了出來,心中便有了完整計劃,耶律皮的反應也在他預料之中。
“國師,不知你對我這條命感不感興趣?”蕭墨淡淡一笑。
“蕭世子什麼意思?”耶律皮目光一凝。
若說先前他想殺蕭墨,僅是因為他是鎮北王子嗣。
經曆過和他兩次賭鬥之後,他卻是感覺到蕭墨自身的威脅。
將來他要成長起來,必然會如鎮北王一般,成為北邙大敵,有機會當然要儘早除去。
不過,若是蕭墨再提賭鬥,他仍是不會答應。
“沒什麼彆的意思!”
蕭墨淡然一笑:“我就是想和北邙人真刀真槍乾一仗!”
“你們傷了我兄弟,今天一個也彆想活著回去!”
“好大的口氣!”
完顏康怒極而笑:“就憑你們大乾士兵,如何抵擋我北邙鐵騎?”
“我不但要抵擋,還要殺光你們!”
蕭墨目光逼視完顏康,冷聲說道:“我帶領一營士兵與你全部鐵騎對戰,你敢不敢應戰?”
“什麼?”
聽到蕭墨這話,大乾這邊先不淡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