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終究還是有些不適，喝口茶壓一壓，感覺好上很多。
蕭墨也端起茶喝了一口，放下茶碗笑道：“怎麼樣，還行嗎？”
“我沒事！”
楚傾城勉強一笑，轉移話題道：“沒想到你平時看起來不正經，帶起軍隊卻有一套。”
“尤其你剛才下的禁令，不準隨便奸淫女子，這條規矩不錯。”
戰爭之時，經常有女子被敵方士兵糟蹋。
楚傾城身為女子，對那些人很是同情。
旁邊銀鈴和金鎖也紛紛點頭，她們也是女子。
若是被敵人俘虜，她們寧願被殺死，也不想被士兵輪番奸淫。
對於一個女子來說，被輪番奸淫比死了還要難受。
我不正經？
蕭墨摸了摸鼻子，有些搞不懂楚傾城這話從何說起。
他搖了搖頭：“戰爭的殘酷程度，超出所有想象。”
“人性的最陰暗麵，都將在戰爭中展現的淋漓儘致。”
“我給士兵們定下規矩，並不是出於仁慈之心。”
“隻是不想他們在殺戮中迷失本性！”
聽到蕭墨的話，程驍深有感觸。
士兵們在戰場廝殺，不心狠手辣隻有被敵人殺死的份兒。
但若是任何規矩都沒有，那樣豈不是成了殺戮工具。
有些規矩束縛，更容易保持部隊的紀律性，不至於到最後變成畜生。
想到這裡，程驍撓了撓頭：“墨哥，按你這個說法，倭女好像也不應該奸淫。”
“可你卻不把她們算在內，你是不是和倭人有私仇啊？”
蕭墨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我不是說過，她們遠渡重洋過來，本就不懷好意！”
“再說，倭國那些東西根本不算人。”
“要說有私仇，就當是來自靈魂的仇恨吧！”
程驍莫名被他訓了一頓，有些摸不著頭腦，訕訕乾笑，不再說這個話題。
眾人在峽穀口休息半晌，李刀終於帶著人趕了回來。
遠遠看去，他們隊伍比去時多了很多人。
“回稟世子，我們回來了！”李刀快步來到他們身邊，躬身行禮。
“沒人傷亡吧？”
蕭墨看了看，還沒走近的隊伍，問道。
“回世子，兄弟們沒有傷亡！”
李刀嘴角一咧說道：“那劉一手是山匪頭目，山匪見到他就自動開啟了寨門。”
“再加上清風寨主力全都在這裡，山寨隻有幾十個人防守，我們沒費什麼功夫就全乾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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