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什麼?彆去湊這個熱鬨。”母親緊緊拽著孩子,目光警惕地掃視著被便衣警員圍住的嫌疑人。
孩子眨巴著大眼睛,一臉好奇與不解,小手還試圖掙脫母親的束縛,想要一探究竟。
“可之前彆人家吵架了你不跑的比誰都快?”小孩見母親一直攔著他,不滿反駁。
“憑什麼隻讓你湊熱鬨不讓我湊熱鬨?”
“當時王阿姨和宋叔叔……”小孩還沒說完就被母親捂住嘴巴。
母親感受到眾人八卦的目光,尷尬的笑了笑,轉頭看向小孩:“再胡說把你嘴堵住!”
接著就把哇哇亂哭的孩子拖走了。
“大家不用擔心,我們是警察。”一位便衣警員出聲,他摘下帽子,露出警徽,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穿透了圍觀人群的嘈雜,讓眾人安心不少。
他的眼神掃過人群,每落在一處,那裡的人們便自覺地安靜下來,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安撫。
他身邊的同事們也開始逐一亮明身份,場麵逐漸恢複了秩序。
“警察啊,那沒事了。”有人說道,話語中帶著一絲釋然,圍觀的人群開始散去,各自回到忙碌的生活中。
一名老人顫巍巍地從人群中走出,手裡提著剛買的菜籃子,他停下腳步,目光溫和地望向被抓住的嫌疑人,輕輕歎了口氣,仿佛看到了什麼令人惋惜的畫麵。
老人的眼神中充滿了慈愛與同情,他緩緩搖搖頭,嘴裡念叨著:“年輕人啊,不管犯了什麼錯,都得勇於承擔,這樣才能重新做人。”
說著,他邁開步子,緩緩離去,背影在晨光中拉長,顯得格外孤獨而堅定。
“不是,你們信我,我真的沒有問題。”嫌疑人堅持道。
“這話說的。”有人吐槽。“精神病人也說自己沒有精神病。”
……
警察局。
審訊室內,燈光昏黃而刺眼,照在嫌疑人臉上,映出他滿是汗漬和油光的額頭。他雙手被銬在審訊桌上,眼神中依然帶著不甘與倔強。
“不是,你們真的搞錯了。我昨晚隻是去散步,什麼都沒做。”他的聲音因長時間的辯解而變得沙啞,嘴唇也因乾燥而微微裂開。
審訊員麵無表情地盯著他,手中的筆在紙上快速記錄著。
桌角的對講機不時傳來其他部門的通話聲,與這沉悶的審訊氛圍格格不入。
嫌疑人的目光在審訊室內四處遊移,似乎在尋找一絲可以證明自己清白的線索。
林清顏眉頭微蹙,目光掠過嫌疑人那張寫滿無辜的臉龐,心中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漣漪。
她輕輕歎了口氣,站起身,緩緩踱步到審訊室一側的窗前。
窗外,城市的喧囂與審訊室內的壓抑形成鮮明對比,陽光透過雲層,斑駁地灑在她緊鎖的眉頭上,仿佛連光線都在試圖窺探她的心思。
她凝視著遠方,手指輕輕敲打著窗欞,每一次觸碰都似乎在衡量著真相與表象之間的距離,心中那份動搖如同微風中的燭火,搖曳卻未熄滅。
“問他的家庭住址,查附近監控。”
審訊室內,林清顏的聲音冷靜而決絕,她轉過身,目光如炬地看向審訊員。
審訊員迅速點頭,拿起對講機,沉穩地發出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