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一遍,你確定嗎?”
林清顏的眼眸如同深邃的寒潭,冷冽而銳利,直刺李大山的靈魂。她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從遙遠的地底傳來,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我再問一遍,你確定這玉佩是翠花的?”
李大山的身體再次劇烈顫抖,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撕扯。他的眼神在恐懼與絕望中掙紮,汗水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浸濕了衣襟。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聲音細若蚊蚋:“確……確定。”
“村長,他說的對嗎?林清顏問道。
村長顫抖著花白的胡須,眼神在李大山和林清顏之間徘徊,似乎想尋找一絲真相的縫隙。聽到林清顏的質問,村長緩緩抬起手,指向李大山,聲音帶著一絲不確定:
“大……大山,你一向老實,這玉佩,真是翠花的?”話語間,村頭的老槐樹下,一陣風吹過,枯黃的葉子簌簌落下,仿佛連大自然都在為這緊張的氛圍添上一抹壓抑。
林清顏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藏著鋒利的寒意。她猛然轉身,目光如炬地直視李大山,聲音低沉而堅決:“不是翠花的,對嗎?”
這一瞬,空氣仿佛凝固,時間在這一刻失去了流動。李大山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顫抖的雙手幾乎無法支撐住自己的身體,膝蓋一軟,跪倒在地。
“翠花和你的關係很好,所以你想將這個物品說成是翠花的,讓翠花不追究責任。”
李大山的瞳孔猛地一縮,仿佛被林清顏的話語刺中要害。他顫抖的嘴唇囁嚅著,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此時,一隻烏鴉從村頭的老槐樹上驚飛而起,嘎嘎的叫聲劃破了這死寂的空氣。
林清顏一步步逼近,她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李大山的心上,讓他感到窒息般的恐懼。李大山的眼前開始模糊,他仿佛看到了翠花那溫柔的笑臉,在向他無聲地責問。他雙手掩麵,淚水從指縫間滑落,滴落在塵土中,瞬間消失不見。
“這個物品是誰的,說實話。”
這個物品是誰的,說實話。林清顏的眼神如同寒冰,直刺李大山的心臟。她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李大山的靈魂上。李大山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他的眼神在躲閃,卻無處可逃。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隻是發出了一陣微弱的囁嚅聲。突然,他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抹決絕。他伸出顫抖的手,指向了村頭那棵老槐樹下的陰影,那裡似乎隱藏著什麼秘密。他的手指在微微顫抖,仿佛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即將說出的真相。
“我從墳裡挖出來的……”李大山的聲音顫抖著,仿佛每一個字都承載著千斤重擔。他的手指向村頭老槐樹下的陰影,那裡,雜草叢生,枯葉堆積,仿佛隱藏著無儘的秘密。
隨著他的指向,一陣陰風吹過,老槐樹的枝葉搖曳生姿,發出沙沙的聲響,似乎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往事。
“我父親喝酒的時候說了一句,那顆樹底下有東西,很貴重,是陪葬品,然後我就……”
李大山的聲音越說越低,幾乎是在呢喃:“然後我就趁著夜色,悄悄挖開了那裡。土很硬,我挖了很久,手指都磨破了,才終於看到了那個玉佩。”
“它躺在泥土中,卻依然散發著幽幽的光澤,我一時貪念作祟,就……就帶回了家。本想藏著掖著,可翠花她那天偏偏看到了,我怕她告訴彆人,就撒謊說是她的……”
說到這裡,李大山已是淚流滿麵,他無助地望著林清顏,四周的黑暗仿佛要將他吞噬。老槐樹下的陰影裡,似乎真有幽魂在徘徊,冷冷地注視著這一切。
“除此之外,你還偷過什麼東西?具體講清楚。”
林清顏的逼問如同利劍,直刺李大山的心臟。他顫抖著,目光四處躲閃,最終定格在村頭那棵老槐樹下,眼中滿是恐懼與悔恨。他囁嚅著嘴唇,聲音低得像蚊子一樣:“還……還有村西頭老張家的金鎖,我……我看他家沒人,就……就挖了出來。還有村東頭王寡婦家的銀手鐲,我……我也是趁夜黑風高,悄悄摸進去的。每次得手後,我都心驚膽戰,生怕被人發現。”說到這裡,李大山的眼淚再次奪眶而出,他雙手抱頭,痛苦地呻吟著,仿佛看到了那些被他傷害的村民,正化作厲鬼,向他索命。
“還有一次,是去年中秋夜。”李大山的聲音已近乎呢喃,他的眼神空洞地望向遠方,仿佛陷入了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之中。月光下,他顫抖的身影被拉長,與身後那棵老槐樹糾纏在一起,顯得格外詭異。
那晚,他趁著月色,悄悄潛入了村中祠堂。燭光搖曳,映照著祠堂內古老的牌位和塵封的祭祀器具。
他的心砰砰直跳,仿佛能聽見自己罪惡的血液在血管中奔騰。在供奉的桌上,他看到了那隻精致的玉碗,碗中似乎還殘留著淡淡的酒香。
他貪婪地伸出手,將玉碗緊緊攥在手中,那一刻,他的眼中隻有貪婪與欲望,卻未曾察覺,祠堂外,一陣陰風吹過,似乎在低聲嗚咽,為這不敬之舉而哀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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