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趙遠岱長得不太像,跟哥哥趙鵬翔和弟弟趙鵬展長得也不太像。
前世,我長得像我姑姑。在這裡,我還沒見過姑姑,我長得像包家人。
陳奕凡一直在勸我:“你不是說,感覺自己的家在京城嗎?你來京城,不就是為了尋親的嗎?
現在終於找到你的爸爸媽媽了,跟他們搬回去住吧。”
在陳奕凡的勸解下,在包媽媽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哭求下,我搬去了北城的趙府,一所豪華的三品大員的趙侍郎府邸。
哥哥趙鵬翔和弟弟趙鵬展都沒去學堂上學。趙家現在是個大家族,家裡是有私塾的。(相當於後世的貴族私立學校。)
趙鵬翔早就已經讀完私塾的所有課程了。他沒進學院繼續學習,他現在學的是醫術。今年正備考,準備考醫官呢。
趙遠岱,自稱是我爸爸的人,他今年37歲,是個工部的小官員,六品的員外郎,負責審查藥品的臨床使用管理。(類似於衛生局。)
(工部?:工部負責國家建設和工業發展,雖然不直接管理醫療事務,但醫療設施的建設和維護屬於工部的職責範圍。)
大伯趙遠嵩今年52歲,是吏部的大官,從三品的吏部侍郎,這所豪華的大宅子,就是他的。
(?吏部?:吏部尚書負責官員的選拔和考核,與醫生的選拔和考核有一定的關聯,儘管不直接管理醫療事務。)
爺爺趙高德已經仙逝好幾年了,陳奕凡所在的高德學院,當初就是他老人家捐款修建的。
奶奶75歲高齡了,依然健在,她熬死了好幾個兒女了,兩個比大伯年齡大的姑姑已經去世了,二伯也去世了。
這座位於北城的三品侍郎府裡麵,現在住著大伯趙遠嵩一家,四伯趙遠岐一家,自稱我父親的趙遠岱一家,和二伯的遺孀子女。
四伯趙遠岐,沒考上個一官半職的,在家專心打理商鋪和農莊,郊外的幾個莊子上,有近千畝的土地,除了種莊稼,還種植著部分的草藥。
三伯趙遠峰在寧古塔戍邊,在東北的邊陲做個小將領,他的妻兒也都在距離京城幾千裡的東北,如果沒有特彆大的戰功,可能這輩子都不會進京了。
現在趙府裡的這一大家子人,加上仆從,上上下下近百口子人。
我爹趙遠岱是奶奶38歲上得來的老來子,相當的寵愛,連帶著趙遠岱的子女也備受寵愛。
我爹趙遠岱雖然是個六品的小官,卻借著大哥的光,住著三品大員的府邸。借著嶽丈家的財勢,花著媳婦的錢。他的日子是相當的滋潤了。
大伯趙遠嵩活著一日,我爹趙遠岱他就不用搬出去住,就能一直享受著哥哥的庇護。
我的到來,趙家人都表示出熱烈的歡迎。尤其是趙奶奶季桂芬,除了送我衣服麵料,還送了一個大盒子的首飾匣子給我,說是給我以後做嫁妝的。
趙家大伯娘親自來了,讓家裡的裁縫給我量了尺寸,她又親自給我選了幾匹好料子,讓家裡的幾個繡娘連夜給我縫製新衣服。
大伯娘姓戴,叫戴玉琴,人長得漂亮,就是個子不高,身材嬌小。
她也送了一小盒子的首飾給我。要是不對比著奶奶送的一大盒子首飾,單獨來看,也都是價值千金,是我自己完全買不起的。
趙家是不缺房間住,所以我和死去的妹妹(叫翩翩的)閨房一直都在,一直有人打掃衛生。
媽媽包書賢偶爾會去我們姐妹倆的房間,悼念一下兩個失去的女兒。
沒想到還能找到大女兒,包書賢失而複得的喜悅不言而喻。
除了房間裡原來的裝飾擺設,她壓箱底的好東西一股腦的給我送。
雖然我們住在大伯的府裡,但是待遇上還是有差彆的。大伯家的子女,每個人都有一個單獨的院子。
我們一家人,我爹趙遠岱的妻子兒女、下人仆從共用一個院子。大伯娘給我撥了一個隨身使喚丫頭,今年8歲,叫小杏。
對於我能不能繼續在集鴻學堂上學的這件事兒,趙家人現在是持兩種態度的。
奶奶她認為,我想上學就該在自家私塾上學。畢竟我以前就在自家的私塾裡,已經上過五年學了。
大伯娘認為,我現在應該待在家裡,跟著她學習管家,好為嫁人做當家主母做準備。
我爹趙遠岱認為,我失憶了,不記得以前的事兒了,照現在的記憶,現在的知識儲備量,就應該繼續在集鴻學堂讀五年級。
我媽包書賢表示,好不容易找到的女兒,以為已經永遠見不到的女兒,又活生生的回來了。就該尊重我的選擇,讓我決定去哪兒讀書。
我選擇了繼續在集鴻學堂讀書。我今年讀完五年級,明年小學堂就能畢業了,我不想半途而廢。
我現在住在城北的趙府,離學校路程遠了,坐馬車還得差不多一個小時,才能趕到學堂。
我媽包書賢坐著趙府的豪華馬車,隻送了我兩天,她就不親自送我上學堂了,她也嫌遠了嫌棄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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