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陳家彆墅收到了一個看不見臉的黑衣人送來的信紙,信沒有信封,來回翻轉看不見上麵寫了任何字。
因為黑衣人指名道姓要把這東西送給陳雙兒小姐,大家雖覺得這信奇怪,卻又不敢不送。
這位大小姐最是脾氣差,若是該送的東西沒送到,唯他們是問,到時候保不齊會丟了工作。
於是,陳雙兒從傭人那裡接到了這麼一封信:黑色的硬紙,其上有一個白色天使翅膀,占據了整個信紙二分之一的位置。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這封信看起來倒是漂亮,可上麵沒有字啊!
陳雙兒一頭霧水,甚至懷疑寫信人拿的是隱形筆,還特意叫人找了個隱形筆專用手電筒來,對著信一頓照,什麼都沒照出來。
雖然到最後她也沒弄明白信是乾嘛的,但看在這信確實好看,沒舍得丟。
吃晚飯的時候,她爸爸來她房間催她下樓吃晚飯,便看見自家寶貝女兒的書桌上放了這麼一封信,登時臉色煞白,手顫抖著拿起信,問她。
“這……這誰給你的?”
陳雙兒無所謂地聳聳肩:“不知道啊,興許是某個暗戀我的男生送的。”
陳父又驚又懼又氣,猛地甩手把信往她臉上砸,這信本就是鋒利的硬紙片,這麼一砸,信的尖角砸到她白嫩的臉上,雖沒有劃出血痕,但也紅了一道。
陳雙兒不可置信,不明白自己隻是收了一封信,父親為什麼要打她?
“爸,你為什麼打我?”她伸手捂著自己發疼的那半邊臉。
陳父氣都要氣死了:“打你怎麼了,你都要死了,還管我打你?”
“誰要死了?哪兒有你這樣當爸爸的啊,我要跟我媽告狀去!”
“要死的就是你這個混賬!你上哪兒惹到了世界第一幫派athena的人?你知不知道這是死亡預告啊,被發了這東西的人,沒有一個活下來的!”
方才還委屈又氣憤的陳雙兒聞言愣了兩秒:“真、真的假的?”
“我一個當爹的,會拿自己女兒的生命開玩笑?”陳父頭疼地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我去聯係一下你小叔試試,他在國內一個大幫派裡麵有點地位,說不定還能保住你一條小命。”
雖然心中已經在絞儘腦汁地思索該如何保住自家女兒的命,但陳父有一點是一定要追究到底:“你老實說,最近都惹了些什麼人?咱們死總得死得明明白白的吧?就算這次有你小叔的幫忙,可能躲過一劫,那下次呢?”
陳雙兒後怕又茫然,雙手對手指思索著:“我、我也不知道啊,雖然我在學校和很多人關係都不好吧,但是他們不都是群學生嗎……”
陳父一陣頭疼,“估計就是哪個學生家裡有athena的人脈了。你也是,說了多少次彆老在學校胡作非為!究竟是哪個學生,恨你恨到要找人殺了你!自己不知道反省一下嗎?這幾天你給我老實待在家裡,哪兒都不準去!”
本來陳雙兒得知自己收到了死亡威脅就很是驚慌,當爸的不安慰她一下就算了,還罵得這麼凶,她低下頭,委屈吧啦地想:我不也是受害者嗎?要罵就去罵那個不知名的因為一點小事就要殺人的神經病啊。
在家裡關了三天,陳雙兒活得好好的。陳父心想不能掉以輕心,又把她多關了幾天。
最後是陳雙兒小叔那邊說,應該沒什麼大事,最近athena發了好多預告信都沒履行。
陳父這才放下心來,停止了關她禁閉。
雖然此番遭遇驚險可怖,但自己又沒出事,拿出去跟人說,還有幾分傳奇色彩。她一回學校就把自己的經曆炫耀似的說給葉彩衣聽,還說自己小叔多麼多麼牛逼,就是因為有自己小叔在,威懾到了athena的人,athena知道她不好惹,所以才沒對她下手。
葉彩衣卻沒被唬到,而是一臉嚴肅地問她:“你知道楊千雪人上哪兒去了麼?”
陳雙兒疑惑,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轉移話題說這個:“上哪兒去了?”
“她被抓到非洲挖礦去了。”葉彩衣一臉深沉。
明明她在講的事情很嚴肅,陳雙兒卻意識不到事情的嚴重性,居然還“噗嗤”一聲幸災樂禍地笑了出來。
“為什麼啊?她惹誰了嗎?”
葉彩衣擰眉:“athena。”
陳雙兒臉上的燦爛笑容瞬間僵住。
又是athena……
陳雙兒此時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如果說隻有她自己一個人無緣無故招惹了athena,她還能當成是自己倒黴。可與她走得如此近的楊千雪也慘遭athena製裁,這不就意味著,她們倆共同的敵人中,有一個人與athena有關係嗎?
葉彩衣若有所思道:“楊千雪被送去非洲的前一天,她在洗手間欺負了葉歡寧。而你,在你威脅葉歡寧給你補課後沒多久,你就收到了athena的死亡預告信……”
陳雙兒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說,葉歡寧和athena有關係?他一個小小的平民,怎麼可能和世界第一幫派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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