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瀾星隻要想哄人開心,那不管是大的小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是手到擒來。
軒轅靖那裡得了自己跟寶貝閨女的小手辦,小瀾星還拿了一個朱喜月持劍的小木人,把人勾得又落了幾滴淚,又甜甜的把人給哄好了。
看得霍無病跟裴囡囡一愣一愣的,總覺得他們學到了好多。
在小瀾星哄姐姐,軒轅靖“哄”哥哥的時間裡,嘉璿郡主的賞花宴這一日終於到了。
這日清晨,小瀾星起的比往日稍稍要早一些,雖然她在兩個小徒弟麵前表現的很平靜,實際上心裡也是有點小興奮的。
“小主子,您醒了?”暖冬剛與值夜的侍女換了位置,聽到動靜,輕輕掀開帳幔,柔聲詢問。
“嗯。”小姑娘剛醒來的時候,小嗓音裡的甜度無意識的加高,雪團子坐在溫暖的被子裡,糯嘰嘰的,看起來就很好摸。
暖冬笑著將一邊的帳幔係好,溫柔上前,很自然地摸了摸小瀾星的臉,確定今日的小主子也是健健康康的,才說:“那奴婢讓人送熱水過來,您稍待。”
小姑娘乖巧點頭。
這邊小屋子裡因為小主子的蘇醒忙碌起來,另一邊,同樣已經醒來的軒轅靖也得到了消息。
“就醒了?”軒轅靖披了一件外衣,走到窗邊輕輕推開窗,看了眼依舊黑沉的天色,若有所思:“比往日早兩刻鐘,可是有什麼不適?”
雖聽到否定的答案,但軒轅靖還是簡單披了件衣服,匆匆到了小姑娘的屋子裡,待到親眼確定了才安心。
他笑了笑,擺手讓屋子裡一眾人繼續忙自己的,上前走到小姑娘榻邊,並未用自己有些涼的手去碰她,“怎麼起這麼早?”
他不碰,小姑娘卻是主動往他懷裡撲,軒轅靖連忙抬手擋住,無奈笑道:“星星乖,爹爹身上有些寒氣,你先彆過來。”
二月的京城依舊有些冷,尤其是早晚溫度更低,若非軒轅靖實在擔心,他也不會就這麼過來看望小姑娘,總是要在外間散散寒氣的。
他不說,小瀾星還沒注意。
他一說,小瀾星才發現,爹爹今日沒有好好穿衣服,就這麼隨意披了一件外衣就過來了。
小姑娘的眉頭頓時皺起來了,左看看右看看,最後鎖定在了自己暖烘烘繡了錦鯉戲水圖的被子上,噌的一下從床上跳起來。
然後,在室內所有人都沒看清的情況下,那被子就到了他們王爺身上。
軒轅靖隻覺身上微微一沉,緊接著便是暖意與混雜著甜香奶香的味道撲麵而來,怔愣片刻後便是哭笑不得。
他配合地拽住被角,無奈看著站在床上一臉不高興看著自己的小姑娘:“爹爹身體好著呢,隻是擔心你起這麼早是不是有什麼不妥,來的急了些,不會著涼的。”
小瀾星叉腰:“爹爹不乖!”
軒轅靖欲言又止,最後無奈地順著她的力道,在床榻邊坐下,由著小姑娘一邊在自己身上的幾個穴位上按來按去,一邊還讓茶水房給他送薑茶來。
雖麵上無奈,此刻的他心裡指不定多美呢,那嘴角可是一直往上翹的。
壓都壓不下去。
暖冬將這一幕儘收眼底,麵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是十分感慨。
這屋子裡可不是所有人都習武的,靖王也沒要求這王府裡必須人人會武才能在他與小瀾星跟前做事,因而有些事那些人可能不太了解,暖冬卻不一樣。
對於習武之人來說,放任另一個人在自己的周身穴位上隨意動作,代表的意義……
暖冬:【真好啊。】
她想,要是能一直這樣下去,他們周圍這些人也會很開心的。
甚至說句大逆不道之語,暖冬希望他們家王爺如果一輩子隻有小主子這一個子女就好了。
但這些,暖冬也隻是在心裡想想,也隻是想想,完全是不敢當真的。
這年頭,便是平頭老百姓家,都講究個多子多福,如靖王這般地位的,那更是要多幾個子嗣綿延血脈才好,怎麼可能隻有一個孩子呢。
除非靖王不能生了。
可這就更大逆不道了。
不敢想不敢想。
殊不知,她心底那些個小九九,全落進軒轅靖的腦海裡啦!
對此,軒轅靖隻是在向小瀾星認錯的同時,隨意地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
清晨的小插曲很快過去,小瀾星確定了軒轅靖沒有受寒,又看著他灌了一大碗薑茶後,才放軒轅靖回自己的屋子更衣。
等到父女倆再見麵,就是穿戴整齊的一家人啦!
“今日你去花宴,可有與你那位朱姐姐知會一聲?可不要叫人家在院子裡空等。”軒轅靖一邊牽著小姑娘的手往演武場行去,一邊溫聲囑咐。
“我跟朱姐姐說過啦,說今天有事,明日再去拜訪。”
說著,小瀾星歪頭,嘿嘿笑了一聲:“我找了舒伯母幫忙,舒伯母說今日會去朱姐姐院子裡,跟她一起玩兒。”
軒轅靖笑了笑,目光溫柔地注視著她:“你也彆總想著彆人,若是覺得累了,在家休息便是了,你舒伯母就在朱喜月隔壁,總比你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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