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廢棄精神病院裡,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腐臭味,四周牆壁上的牆皮剝落,露出斑駁的水泥,仿佛在訴說著往昔的滄桑與詭異。
陰森的冷風時不時從破舊的窗戶中灌進來,發出“嗚嗚”的聲響,好似鬼哭狼嚎。
張立峰和他的隊友們小心翼翼地在走廊中前行,手中的手電筒發出微弱的光芒,在這黑暗中顯得如此渺小。
“張哥,咱真要在這鬼地方找什麼喚醒白衣女鬼的辦法嗎?我咋心裡直發毛呢。”隊友小李緊緊地跟在張立峰身後,聲音微微顫抖,眼睛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生怕突然冒出什麼可怕的東西。
張立峰眉頭緊鎖,表情嚴肅,沉聲道:“小李,咱們接了這個活兒,就不能退縮。
而且這白衣女鬼的傳說關乎著這一帶的安寧,要是不解決,以後還不知道要出多少亂子。”
就在這時,走在隊伍中間的老陳突然停下腳步,指著前方一扇半掩的門說道:“你們看,那扇門後麵會不會有什麼線索?”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那扇門,一種莫名的緊張感在空氣中蔓延。
張立峰深吸一口氣,率先朝著那扇門走去。
他緩緩推開房門,一股更加濃烈的腐臭味撲麵而來。
屋內,擺放著一些破舊不堪的醫療設備,還有幾張缺胳膊少腿的病床。
在房間的角落裡,有一本破舊的日記,紙張已經泛黃,仿佛隨時都會化為灰燼。
張立峰小心翼翼地撿起日記,借著微弱的手電筒光,開始翻閱起來。
日記的內容斷斷續續,但他還是從中找到了關鍵信息:“喚醒白衣女鬼,需以真心觸動,切不可驚醒,喚醒與驚醒,天差地彆……”
“大家過來,我發現重要線索了。”張立峰招呼著隊友。
眾人圍攏過來,聽張立峰念完日記內容後,陷入了沉思。
“這喚醒和驚醒到底有啥區彆啊?”小李撓了撓頭,一臉疑惑地問道。
老陳皺著眉頭,分析道:“我覺得喚醒應該是溫和地讓女鬼恢複意識,而驚醒可能會激怒她,引發不可收拾的後果。”
張立峰點了點頭,認可了老陳的說法:“老陳說得有道理,這也就是為什麼之前那些人貿然闖入,不但沒解決問題,反而讓情況變得更糟。
咱們必須得想個周全的辦法,誰來喚醒女鬼也是個難題,這可不是個輕鬆的活兒。”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起來,但始終沒有一個確定的方案。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緊張的氛圍愈發濃烈。
“要不,還是我來吧。”張立峰突然說道,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我是隊長,我有責任承擔這個風險。”
小李一聽,連忙擺手:“張哥,這太危險了,還是讓我來。”
老陳也勸道:“立峰,再考慮考慮,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張立峰搖了搖頭,語氣堅決:“彆爭了,就這麼定了。
我對自己有信心,一定能完成任務。”他心裡清楚,這是一場賭博,但為了大家,為了這片土地的安寧,他必須挺身而出。
經過一番準備,張立峰在隊友們擔憂的目光中,獨自走向女鬼所在的房間。
那扇門緊閉著,仿佛通往地獄的入口。
張立峰深吸一口氣,緩緩推開了門。
房間裡彌漫著一股詭異的霧氣,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詭異的光影。
在房間的中央,一個身著白色長袍的身影靜靜地懸浮在空中,她的長發遮住了臉龐,看不清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