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洛霜還能和她們聊上幾句,慢慢的她就插不上話了。
她們討論今天的慈善活動、藝術品和度假勝地,這些對洛霜而言都很陌生。
她就像個局外人一樣站在那裡除了微笑,什麼也做不了,根本融不進去。
大小姐們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自然,洛霜努力模仿,但她的緊張和不自在還是從她僵硬的笑容中流露出來,剛剛的強勢態度不複存在。
她曾幻想的優雅和自信在現實麵前顯得脆弱不堪。
那些從容與高貴並不會因為換上一條漂亮的裙子就無端擁有,巨大的落差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自卑。
白墨寒端著酒杯,站在不遠處觀察著洛霜,看見她的笑容慢慢變得僵硬,腦袋越俯越低。
許佳年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搖了搖頭,恨鐵不成鋼,“帶了這麼漂亮的女伴來卻躲在這裡喝悶酒。”
“還過得去。”
白墨寒認為洛霜隻是有幾分姿色,打扮起來還過得去。
許佳年嘖了一聲,眼光真高,難怪萬年孤狼!
“我倒覺得不錯!”淩風端著酒杯,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白墨寒身邊。
他覺得洛霜雖然不像場上其他女人那樣有著上流社會的風度,但是那股清純的勁也是這些在名利場長大的女人沒有的。
這種不屬於這個場合的純真和不適感,讓人看了頓生保護欲。
許佳年說:“小心淮月聽到了削你!”
“她憑什麼削我!”
“憑她是你的未婚妻!”
“酒可以亂喝,話可不能亂說。”淩風見許佳年杯子空了,抬手示意侍應生過來給他換,“我們一沒有交往,二沒有訂婚,她算哪門子未婚妻。”
“你們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白墨寒淡淡地插了一句嘴。
淩風不以為意,笑道:“老古董!都什麼年代了。”
白墨寒輕笑一聲,認下了“老古董”這個稱呼,“我這不是關心你們‘東北虎’的香火嗎。”
“先關心你們‘紐芬蘭白狼’的香火吧!”
“關心不了,獨狼。”
“我也關心不了,反正有我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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