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奴國這次進犯是有準備的,他們兵分三路進犯大夏國。
“餘太後,你一介女流之輩,何必要與男人們一起戰鬥呢?如果你打開城門迎接我們的隊伍,我可以考慮進城後不傷害你。”安奴國大將軍托托花兒在門外喊話。
“你們這群強盜,休想打開我大夏國的門,哀家放你們進來,怎麼對得起大夏國的列祖列宗,收起你們的野心吧!”餘太後怒斥托托花兒。
餘太後之所以這樣說,是有她的道理的,因為安奴國的野心確實很大,安奴國是一個遊牧民族,對大夏國的糧食、布匹需求非常旺盛。
當然大夏國也需要安奴國的肉類以及駿馬,不過大夏國可以不進口安奴國的東西,但是安奴國必須依靠大夏國的物質才能得到生存。
這種狀況就導致安奴國對大夏國的依賴,本來這種情況無論怎樣都是大夏國占據優勢,畢竟是資源國家嘛,隻要掐住資源就能拿捏住安奴國。
可命運的大手偏偏轉了一個方向,大夏國的太宗皇帝為拉攏部分安奴國貴族,就向他們互通了貿易,而安奴國隻要給大夏國好處,大夏國就一定會多給回禮,後來大家都知道隻要給大夏國送禮,就會得到更多,貪婪之心就更加強烈。
於是安奴國開始變本加厲的給“好處”,弄得大夏國不回禮都不行,最後安奴國乾脆給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甚至虛報數量,久而久之,大夏國不同意了,就這樣雙方發生了矛盾。
一開始安奴國還隻是偶爾騷擾一下邊境,搶劫一下邊民,後來隨著胃口越來越大,這些搶劫已經不能滿足他們的欲望了,於是他們把手伸到了大夏國富庶的城池中。
大夏國也不是軟柿子,怎麼能任由他們拿捏,於是兩國就反目了。
一開始景宗皇帝覺得安奴國不過是一個番邦小國,不足為懼,於是聽信了奸臣的話,禦駕親征,沒有一點防備的景宗被安奴國的托托花兒給俘虜了,他們企圖用景宗做砝碼交換更多的好處,可惜朝中還有餘太後、劉首輔,他們不會被安奴人所左右。
景宗失敗後被俘虜,餘太後立刻重立新帝代宗,代宗是景宗的親弟弟,所以這大權還是在他們李家。
代宗李存湧在危難之中登基,又在危難之時重用了首輔劉海濱。
“太後,我覺得文翰林的話有理,我們打開城門,決一死戰!”
餘太後點點頭,吩咐手下去安置城中百姓,能逃的就趕緊逃,如果這場戰爭贏了,那就是大夏國的立威之戰,假如這場戰爭輸了,餘太後就引頸自儘,給天下人一個交代。
隻見劉首輔把士兵以列陣的方式排布好,一聲號令,士兵們如潮水般奔湧而出。
我拿起城牆上的鼓錘,咚咚地敲擊起來,文許言看我一眼,臉上寫著激動之情。
安奴國見此陣仗,也吹起牛角,一時之間喊聲震天。
雙方騎兵開始了對衝,顯然大夏國並不占優勢,此時劉太後穩坐城樓,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見大夏騎兵有些勢弱,文許言立刻建議劉首輔配上弓箭手,以火箭來破安奴人的熊熊氣勢。
劉首輔認為此計可行,便準備了火箭,命令一隊士兵拉弓射向敵軍。
一時間萬箭齊發,瞬間把戰場分為了兩邊,安奴人瞬間慌了神。
此時從遠處殺出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就是遠在涼州的宗輝,他像天神降臨一般,讓安奴人措手不及。
“衝啊,殺掉這些安奴人,將士們,想想你們的妻兒老小,假如落在他們手裡,還有生還的機會嗎?”賽牡丹也出現在戰場上。
此時的賽牡丹身披盔甲,儼然是一名女戰士,在敵人叢中穿梭自如,看來她平時沒有少跟著宗將軍學殺敵本領,這就是大家所說的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吧。
有了宗輝的加入,大夏國的士氣一下提高了很多,文許言此時也正廝殺在人群中,正在大家奮力拚殺時,紅衣大炮被推上了戰場。
隻見硝煙彌漫,整個戰場就是修羅場,打了許久,安奴人顯然支撐不住了,托托花兒趁亂溜走。
沒有了主帥,安奴人的氣勢一下就低落了下來,趁這個機會,我繼續擂鼓,大夏國乘勝追擊。
可就在這時,托托花兒把景宗帝帶到了戰場之上,“快叫你的母後,讓她住手。”
餘太後看到了兒子,心如刀絞,可此時她不能兼顧這些了,大夏國的成敗就此一戰,如果讓安奴人討得便宜,以後大夏國的顏麵何存?
餘太後理都沒理,繼續命令士兵們前進,“我兒保重,為大夏國捐軀,是你作為帝王的榮耀,去吧,我勇敢的孩子。”
拿景宗威脅餘太後這條路子是行不通了,托托花兒隻好帶著景宗跑路,這場戰爭就此落下帷幕。
“夫人,你辛苦了。”從戰場上下來,文許言第一時間找到了我。
“說哪裡話,我們是一家人,你的理想就是我的理想,我要全力支持你啊。”我對文許言笑道。
“文夫人果然是女中豪傑,在這種時候願意隨夫出征。”餘太後誇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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