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文許言拒絕了自己搬出府中的要求,趙姨娘便不再吵鬨了,她知道無論怎麼吵鬨都無濟於事。
文許言皺著眉頭離開了珠玉閣,他一路上都在想一個問題,對趙姨娘是不是太過寵愛了,寵得她不知天高地厚,所以她才這樣無法無天。
就在文許言沉思之時,文品言回來了,他上次回來還是在文許言傷重之時,這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這次也不知道哪股風把他又吹了回來。
“大哥,你這是……”看到行色匆匆的文許言,文品言疑惑地問道。
“二弟回來了,趕緊回去洗漱洗漱,晚上我叫夫人在蓼花水榭擺飯。”聽到文品言的聲音,文許言這才從沉思裡醒過味來。
隨後文許言便叫我安排了晚飯,老太君也過來了,這頓飯倒是吃得其樂融融。
吃完飯後,老太君回了壽安堂,文許言去了佳秀苑,文品言依然住他的舊宅——宏圖閣。
文品言悄悄問了我一句,“夫人,你就沒有想過要回去嗎?”
這句話算問到了我心裡,我怎會不想回去,在那個時代,我可以逛街,可以刷短視頻,可以做美容,也可以打遊戲……可以打發各種無聊,可是在這個時代,那一切都不存在,我還要與彆人鬥得死去活來。
“唉,一言難儘,我想過無數辦法也沒有成功,我還想過輕吻主君觸發某種機關就回去了,可是……”我囁嚅著說道。
“那要不然我們試試?”文品言紅著臉說道。
“這……”看到文品言那張帥氣的臉,想起我在大學時與他的點點滴滴,我猶豫著要不要答應他。
就在我猶豫時,秋月進來了,我那個上頭的想法瞬間就被熄滅。
見秋月進來,文品言便告了辭,回他的宏圖閣了。
“夫人,趙姨娘又作妖了,她這會子把主君從佳秀苑弄走了。”
“這個趙芳華倒有些本事,紅櫻怎麼樣了?”我問道。
“還能怎樣,眼睜睜地看著主君被搶走唄。”秋月無奈地說道。
我沒有那麼多時間管趙姨娘和紅櫻之間的事情,文許言那優柔寡斷的性子,一時半會也改變不了。
前一秒他還在想趙芳華為何會如此任性胡鬨,下一秒就各種追悔莫及。
接下來的幾天文許言都歇在了珠玉閣,奇怪的是文許言的精神也越來越差,甚至還有些昏昏欲睡。
文許言的狀態引起了老太君的懷疑,老太君把我叫過去問道,“文兒,你發現沒有,主君這幾日精神狀態很不好。”
“老夫人明鑒,媳婦這幾日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我回答道。
其實我心裡很清楚,這是趙姨娘在作妖,文許言天天上朝累個半死,回來還要滿足趙姨娘的欲望,鐵打身子的也不行。
我的猜測一點都不假,趙姨娘這幾日頻繁地往城西的一家藥鋪跑,我派人跟蹤了她許久,最後發現那家藥鋪賣的都是催情的藥。
“這位爺,這種藥來自西域,可以讓你夜夜做新郎。”藥鋪夥計向管家貴福推銷這種藥的奇效。
“你這些藥都是哪些人買?都是用於房中事嗎?”貴福問道。
“這位爺,你算是問對人了,買這藥的都是京城裡的達官貴人,用途嘛,不用小的說,你也知道是用做什麼的。”賣藥的小夥計笑得又猥瑣又曖昧。
“那我來一瓶試試,沒有效果的話,我可要砸了你的店!”貴福說道。
“這位爺,一瓶藥五兩銀子,你交錢吧。”賣藥夥計笑著說道。
他笑得很諂媚,也很無懈可擊,貴福忍不住抱怨道,“五兩銀子,你們怎麼不去直接搶人呢?”
“爺,這話說得難聽了,我們是正經買賣,京城裡的貴人們在我這裡拿了幾十年的貨,可都是這個價。”賣藥夥計表現出來的態度是愛買不買,不買走人,有的是人來買。
無奈之下,貴福給了五兩銀子,買了小小一瓶藥。
當貴福把藥拿到我麵前時,我倒吸了一口氣,說道,“趙姨娘真下了血本,五兩銀子一瓶也舍得花。”
夫妻之間用點藥增加情趣並不是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可若日日用這種藥就會傷身,這種事情在侯府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
有了這個證據,我便把文許言和趙姨娘都叫到了榮曦堂,這件事情並不光彩,也不能有第三個人在場。
“主君,作為這府裡的夫人,本不該管你的閨中事,可近日主君的精神狀態不太好,我還是要說幾句的。”我開門見山的說出了這次談話的目的。
“夫人有話儘管講。”文許言倒是很客氣。
看在他這麼客氣的份上,我不打算把他傷得太狠。
“我這有一種藥,聽說產自西域,具有催情的作用,不知道姨娘聽說過沒有?”我把目光投向了趙姨娘。
趙姨娘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就像開了染色鋪子。
“夫人,這話什麼意思,妾身聽不懂。”趙姨娘打算裝糊塗。
她想蒙混過關,我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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