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那麼脆弱吧,趙姨娘心想,紅櫻善作偽,也是一個厲害角色,怎麼會輕易讓自己,她一定是假裝的。
趙姨娘在心裡這般思索著,她決定先發製人,要不然又被紅櫻占了先機。
“哎呦,哎呦,痛死我了,我可能活不成了。”趙姨娘捂著肚子叫喚起來。
趙姨娘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叮叮當當響,她有孩子作為護身符,有孩子在,大家絕對不可能對她怎樣。
思及此處,趙姨娘在心裡冷哼一聲,我看你們怎麼和我鬥!
“趙妹妹,這是做什麼?”我冷冷地望著她。
“姐姐,我肚子疼,許是剛才和劉妹妹吵架傷著孩子了。”趙姨娘很聰明,知道拿孩子做擋箭牌,知道抬出孩子,我必然不會重罰於她,上次罰她也不過是“賞”了她幾碗苦藥而已。
“誰傷了誰?你們互相吵架,隻是她傷了你嗎?趙芳華,我告訴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嚴肅地警告趙姨娘。
趙姨娘好像並沒有把我的警告放在心上,她捂住腹部,並佯裝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哎呦喂!疼死我了……就是劉妹妹傷了我。”說罷,趙姨娘還故意擠出幾滴眼淚來,使得場麵看上去愈發逼真。
就在趙姨娘裝病撒潑的時候,大夫也正好給紅櫻把完了脈。
“麻煩大夫再過來給這位姨娘把把脈,看她是什麼問題。”
大夫答應一聲是,便開始給趙姨娘把脈了。
趙姨娘生怕事情敗露,便一個勁的暗示大夫,千萬不要把自己沒病的事情告訴大家。
這些大夫常年行走在各個府裡,對這些妻妾之爭看得太多了,所以他對趙姨娘的眼神也是懂得的。
更何況在那個時代又沒有b超,又沒有精密的儀器,全憑望聞問切來診斷,趙姨娘咬死說自己肚子疼,大夫也不敢亂說,最後也隻能說一句,這是動了胎氣。
聽到大夫都這樣說了,趙姨娘便哭得更傷心了,“這可如何是好,這個孩子可是主君的心頭肉,傷了他,主君該多難過。”
趙姨娘不但抬出了孩子,還把文許言也給抬了出來。
我沒有理睬她,這種小伎倆還不足以讓我動怒,不過是一些小手段而已,她不會為了爭寵去真正傷害自己,在這方麵她精著呢。
當然趙姨娘也有自己的小九九,肚子裡的孩子就是她的“尚方寶劍”,隻要孩子在,就沒有人敢動她分毫。
今日裡,她就算真動手了,她劉紅櫻又敢拿自己怎麼辦?還不是隻有委委屈屈地忍下來。
就在趙姨娘洋洋得意的時候,大夫悠悠地說道,“那位夫人也有身孕了。”
“什麼?!”眾人的眼睛集中在了紅櫻的身上。
此時正在撒潑賣乖的趙姨娘突然停止了動作。
大夫繼續說道,“這位夫人也有兩個月的身孕了,不過她氣血虛,不能再惹她生氣了,不然這個孩子很難保住。”
“從今日起,一概人等,不能再惹劉姨娘生氣,違抗者嚴懲不貸。”我立刻發布了命令。
“劉妹妹,你有身孕了,怎麼也不提前告訴我們一聲,讓人好生擔憂。”我繼續說道。
“那幾日我隻覺得身子懶,可我不知道是有身孕了。”紅櫻懶懶地說道。
“真是一個傻姑娘,這都不知道,身子不舒服也不來回稟我,還時常來給我請安。”我嗔怪她不告訴我,她的身體狀況。
“夫人,我自己也不確定,隻以為是身子不好,沒有往懷孕那方麵想。”紅櫻悠悠地說道。
紅櫻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快就有身孕了,再也不用時刻忌憚趙姨娘來找她麻煩了,這潑天的富貴也輪到她的頭上了。
紅櫻對文許言本來失望極了,可一想到自己即將做母親了,便把那份失望之情又收了回來。
“你也是快當娘的人了,千萬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可彆任性了。”我安慰紅櫻道。
我囑咐完一切後,就叫大夫連著七天來給紅櫻診脈,直到她胎象穩定才略微放心。
大夫開完藥方後,我立刻吩咐下人熬藥,絕對不經過他人之手,就是為了保證紅櫻的安全。
這幾天,趙姨娘就像被雨淋濕的雛雞,沒有了精氣神。
饒是如此,我還是有必要敲打敲打她的,紅櫻懷孕了,我要讓她知道,她最大的倚仗——孩子已經不是唯一了。
“趙芳華,我有話和你說。”我很嚴肅地對趙姨娘說道。
聽到我的吩咐,趙姨娘立刻垂下了頭,平日裡我都叫她趙妹妹,今天我直呼其名,可見這件事情是嚴肅的。
“夫人……”趙姨娘不知道怎麼開口。
“你不用支支吾吾的,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開門見山地說道。
趙姨娘的臉紅一陣白一陣,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讓她崩潰的是紅櫻居然也有了身孕,她一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從前文許言寵她時,我連身都近不得,現在紅櫻來了,她還要死命去爭寵,這落差不是一般的大。
紅櫻已經有兩個月身孕了,而她隻不過才四個月,她們相差不過兩個月,那段時間文許言還時常泡在自己的屋子裡,她又是怎麼與文許言勾搭在一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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