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小丫鬟,到處找侯爺做什麼?”秋菊都聽不下去了。
“我,我……我隻是關心侯爺,這也不對嗎?”陶玉娘又突然柔弱了起來。
這個陶玉娘果然不簡單,看來我的猜測沒有錯。
“當然沒錯,我還認為你是對的。”我冷冷一笑。
“夫人,奴婢隻是關心則亂,並未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陶玉娘急忙辯解。
“夫人說你什麼了,你這麼著急地撇清關係。”秋菊狠狠地瞪了陶玉娘一眼。
陶玉娘可不怕秋菊,她從嘴角牽出一抹淡淡地冷笑,“夫人問我話,與你何乾?”
“和我沒有關係?我站在夫人身邊,就有為夫人說話的職責。”秋菊也不卑不亢地回應道。
“好了,都彆說話了。”我打斷了秋菊和陶玉娘的對話。
這個陶玉娘確實不簡單,彆看她畏畏縮縮人畜無害的模樣,其實內心比誰都明白。
“夫人,我再也不這樣關心侯爺了,我一個丫鬟也沒有資格。”陶玉娘低下了頭,小聲啜泣道。
“哭什麼哭?止住!”我最討厭陶玉娘裝柔弱的樣子。
陶玉娘仿若一隻受驚的小鹿,渾身亂顫,抖個不停,她驚聲喊道:“我和劉姨娘無冤無仇,我有什麼必要去害她!”
然而在她那驚慌失措的表象下,眼神卻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躲閃。
她以為這樣就可以撇清嫌疑,可正是她這慌亂的表情出賣了她。
“這事和你沒有關係,你急著辯解什麼?你要懂得什麼叫此地無銀三百兩。”我冷冷一笑。
“夫人,我一個小丫鬟無權無勢,不辯解誰替我出頭?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陶玉娘的眼眸裡藏著一絲惶恐。
我知道無論她怎麼為自己開脫,也無法戰勝心裡那個魔鬼,自證清白的事情並不是那麼好做,更何況陶玉娘不是清白的。
一般人被冤枉了,會急著辯解,但是沒有誰像陶玉娘這般冷靜。
她看起來無比慌亂,實際上極有章法,知道什麼時候該強勢,什麼時候該示弱。
她對秋菊沒有一絲畏懼,對我又滿是敷衍,她的心裡隻有一個打算,那就是咬死不承認。
我當然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沒有監控,又沒有目擊證人,任憑她抵賴,彆人也拿她沒有辦法,這真是一個老油條。
“在沒有找到證據之前,你就待在這裡吧。”我對陶玉娘說道。
“秋菊,你負責看著她。”我繼續說道。
“夫人,玉娘沒有錯,你不能屈打成招。”陶玉娘喊道。
“放心,我們侯府是講道理的地方,不會隨意打罵下人。”我說道。
我說完後,轉身離開了,隻剩下陶玉娘在後麵又嚷又叫。
隨後我徑直去了廚房,文品言說紅花和麝香都是磨成粉加到食物和香料裡的,很難找到證據。
陶玉娘去廚房那天也確實該她當值,她去得合情合理,不僅如此,她去找趙姨娘時,文許言也正好在珠玉閣,更巧的是她找紅櫻時,文許言恰好在佳秀苑。
查了一大圈好像沒有任何進展,這一天還把我跑得疲憊不堪,這當家主母實在不好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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