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姝再醒來,是在軍區總院,昏迷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左肩上的傷究竟給孤狼b組(史大凡宣揚)帶來了多大的震撼。
“你醒了?頭暈不暈?”來給隔壁床換藥的小護士餘光瞥見顧月姝睜眼,一邊詢問一邊按響了呼叫鈴。
沒等顧月姝回神回答她,主治醫生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對顧月姝進行了全方位的細致檢查。
醫生檢查到一半的時候,顧月姝徹底清醒了,直接推開醫生的手,“我就是左肩的舊傷扯開了,不至於這麼興師動眾。”
“那好吧,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說。”醫生也不想興師動眾,但眼前這個病人,可是讓不少人都往院長辦公室打了電話。
院長重視,他們這些醫生自然也不敢怠慢,都是職場潛規則。
顧月姝在醫生走後下了病床,輕微的活動了一下肩膀,感覺良好。
小護士在一旁小聲提醒道:“你流了不少血,可能會有頭暈的後遺症,所以最好還是多在床上躺躺。”
“謝謝,我躺的背都酸了,現在就想活動活動,等我活動夠了再回病床上去。”顧月姝接受了護士的好意,但沒有照做。
繞到病床的另一側,打開抽屜拿到手機,她兀自走出病房,想找個清淨的地方打個電話。
“聽說你二進醫院了?”電話一接通,調侃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讓她很想直接把電話掛斷。
但為了接下來的事,她忍了,“我二進醫院是什麼很值得你開心的事兒嗎?”
“嘖!這不是第一次看到你這麼慘,所以想感慨一下嘛。”
委屈巴巴的做作聲音讓顧月姝特想站到他麵前揍他一頓,“正常點兒,沒功夫和你瞎鬨。”
“不鬨就沒機會了。”歎息聲接連不斷。
顧月姝握著電話的手緊了緊,“我調令板上釘釘了?”
“嗯呐唄!在你昏睡期間,所有手續就都辦完了,你現在,歸狼牙了。”
“你們就這麼把我賣了?”顧月姝咬牙。
電話那頭一直混不吝的人卻突然正色起來,“鳶蝶,你也該退場了。”
“這次行動,你左肩的傷怎麼來的,我不問你,但你彆以為我猜不到。”
“你現在有點兒拿命不當回事兒了,如果繼續任由你留在我這兒,我真的很怕下次再見你,是在烈士陵園。”
顧月姝不覺得自己在任務中的選擇有什麼問題,她是有把握不死才選擇的冒險,不然她才不會傻的衝上去。
“我跟你們說了,我沒有不拿自己的命當回事兒,我是有把握才去做的。”
到底要她解釋多少遍才能有人信啊?
“我不管你是有把握還是沒把握,我這兒都不能再留你了,你在狼牙好好乾,忘記曾經的一切吧。”
對麵說完話,電話直接被掛斷,再打過去,已經變成了空號。
顧月姝很想罵一句臟話,再把手機扔出去泄憤,但勤儉節約和講禮貌讓她什麼都做不了。
出院那天,也是她假期結束。
因為她已經成為了狼牙的一員,所以來給她辦出院手續的人是野狼。
他還肩負著把她安全帶回狼牙的任務。
“又見麵了,自我介紹一下,高大壯,代號野狼,那群狼崽子喜歡叫我狗頭老高,你可以挑一個自己喜歡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