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小莊呢?”看到野狼,顧月姝很驚訝。
她環顧四周,今早小莊載著她來上課的車連同他的人一起都不見了。
“我有事想和你說,就讓他先回去了。”野狼麵色如常,“走吧,我先送你去醫院,等你忙完了,我們再找地方說話。”
顧月姝心中雖疑惑但也沒多問,跟著野狼上了車。
到了醫院後,顧月姝匆匆進去開展劉本行的今日份治療,待她忙完出來,野狼還靜靜地站在車旁等著她。
兩人上車,野狼將車駛出醫院,最終停靠在了江畔。
此時正好是晚飯時間,這裡靜謐無人,非常適合他們開展接下來的話題。
“現在可以說了吧,到底是什麼事?”顧月姝問道。
野狼深吸一口氣,眼神變得複雜起來,“其實,我是拽你出來告白的。”
“啊?”顧月姝錯愕的扭頭看向他,以為他是在開玩笑,“你彆鬨。”
“我沒鬨。”野狼那張臉一旦板起來,說話的可信度都上升了。
可顧月姝還是覺得他是在逗她,畢竟認真算起來,他們的接觸時間也並沒有多長。
之前他看她的眼神裡可是毫無情愫,鬥誌倒是昂揚。
這忽然之間說喜歡她,她隻有一種他是玩兒了真心話大冒險,結果輸了的荒唐感。
野狼看出顧月姝的不信,他伸手抓住她的肩膀,讓她正對著自己,並且送上了自己最真摯的目光。
“我知道突然這麼說你很難相信,我一早就篤定了這一次表白的結果,但我還是想直白的告訴你我喜歡你。”
“我也是才想明白自己對你的心意,明明有無數種慢慢打動你的辦法,我也知道徐徐圖之才是最穩妥的,可我還是選擇了這種坦誠的方式。”
“這麼做,隻是因為我想你知道,我喜歡你。”
“不是錯覺,也不是誤會,以後我追你的那些行為,都會明明白白,讓你知道我目的明確。”
他討厭模棱兩可,所以在感情上,他也拒絕不確定。
他這種人,也天生注定了成不了渣男和舔狗。
畢竟渣男是吊著彆人,舔狗是被彆人吊著,而他,既不會吊人也不會被吊。
顧月姝被他的話震住了,她也是第一次遇到他這種純靠莽的人,所以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到底看上我什麼了?”
野狼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我慕強,你是唯一可以和我勢均力敵,甚至是超過我的女人,強大,就是我喜歡你的點。”
他拿過她的手,和她重溫了那天兩人對峙時的動作,“當時你碰到我脖子的時候,我滿腦子都是危機感,但現在,我覺得不一樣了。”
確實不一樣了,顧月姝想抽回自己的手,因為她覺得手指觸碰過的地方,都在隱隱發燙。
她的心像是被羽毛輕輕拂過,泛起一絲漣漪,難以恢複一開始的冷靜。
野狼卻不願意讓她退卻,甚至控製著她的手掌嵌合在了他的脖子上,嚴絲合縫。
“我把我的命門對你敞開,給我個機會,如何?”
隨著聲音的發出,他的整個脖子都在動,喉結更是隨著吞咽口水的動作,不停的蹭在顧月姝的手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