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燕不確定自己的猜測是不是對的，麵前這個讓她二選一的人，到底隻是白孔雀，還是有彆的身份，但她知道，她得有個選擇。
可是這個選擇關乎了她的性命，她更希望有時間可以給她想一想。
“很難選嗎？”顧月姝把手上的槍轉了一圈，“那我幫你做決定怎麼樣？”
“我選張海燕，我隻想做張海燕。”
一聽她要幫著做選擇，張海燕直接把心裡最渴望的想法說了出來，然後就站在了生與死的岔路口等待著。
顧月姝聞言輕笑一聲，笑聲裡是說不出的滿意，“張海燕，你給自己找了一條出路。”
她起身走到張海燕麵前，將一枚金蝶形狀的胸針彆在了她胸前的衣服上。
“這個你收好，遇到帶著同樣標誌的人，記得給他們行個方便。”
張海燕低頭看了一眼那枚胸針，“這是蝴蝶，不是白孔雀，我可以認為你在暗示些什麼嗎？”
顧月姝將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附在她耳邊低聲呢喃，“聰明人要學會閉嘴。”
“你一直聽命行事，接下來隻是換個人繼續保持之前的日常，應該做得到？”
“為了你和你女兒的未來，我希望你做得到，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嗎？”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張海燕聽到她多次提及自己女兒的前程，心裡就更有數了。
隻有和她女兒站在同一立場上的人，才會如此重視這個問題。
顧月姝就喜歡和聰明人玩心眼兒，不用刻意讓著，可以玩儘興。
“張總，晚安，祝好夢。”
禮貌告彆，她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黑夜中，就連一直盯著她的張海燕都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可以隱蔽的如此無蹤無跡。
這一晚，張海燕注定是睡不著了。
之後的一個月裡，有顧月姝搭橋，張海燕的公司和私人研究所很快來了幾批能力卓絕的應聘者。
他們的共同點是，身上都戴著金蝶樣式的首飾。
張海燕明知道是暗號，自然大開方便之門，讓這些人通過正常的招聘流程進入到了公司和研究所。
而這些人一入職，不過幾天就混的如魚得水，研究所裡的那幾個，更是很快把控住了最重要的防守位置。
就在這時，張海燕接到了顧月姝的電話。
“現在，把你在研究所裡預留的暗道告訴張暢，幫他把人帶進去。”
那晚顧月姝的警告還猶在耳旁，張海燕根本不敢陽奉陰違。
所以她按照指示，將張暢帶來的人通過暗道帶進了研究所，又親眼看到他們熟練的分散開來。
這些人一舉一動間，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味道，她卻因此安了心。
“做的很好，張海燕，心平氣和的等著吧，黑貓要來找你了。”顧月姝語氣平靜的放出了一顆驚雷。
張海燕的心顫了顫，卻並沒有害怕，“我需要怎麼做？”
“正常反應就行，以他的行為為基準，按照你的性格演給他看，最後一定要把他帶到研究所，這就是你的全部劇本。”
顧月姝給了她超高的自由度，畢竟對於這種聰明的天賦型選手，給了主題就差不多了，更多的約束，隻會讓她靈性儘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