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的這段時間,除了中間去找王豔兵他們玩兒了一趟,其他時候,徐天龍可謂是在顧月姝身邊刷足了存在感。
就連他已經登堂入室這件事,她的同事們都知道了,誰嘴碎咱就不特意點名了,替人尷尬的毛病又犯了。
反正徐天龍離家的時候又滿足又有安全感。
他還抱著顧月姝茶言茶語了兩句,“姐,我放假這段時間給你惹麻煩了,你未來男朋友不會生氣吧?哎喲!”
顧月姝收回剛剛給他敲過頭的手,眯起眼冷哼了一聲,“現在能正常點兒了嗎?”
還未來男朋友呢,隻要是她身邊的人,經過他這番鬨騰,都得打消給她介紹人的想法。
不過他也算是做了件好事,畢竟老是有人給自己介紹人,雖然很感謝她們惦記著她,但次數多了她也挺煩的。
有那點兒認識新朋友的時間,她其實更希望多看幾個病人。
“哼哼~我學的不像嗎?”徐天龍吃味的蹭了蹭她的胳膊,“我還以為姐你喜歡這樣的。”
他去宣示主權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茶男,是追求他姐追求的最執著的那個,他剛學的就是那個茶男。
“你是不是想死?我什麼時候表現出喜歡了?”她每次碰見那人都是躲著走的好不好?
那人根本聽不懂她的拒絕,又沒做什麼危害她危害公共安全的事,她除了躲著,總不能不講理的把人打出去吧?
就這就被他誤會自己喜歡了?那她可真是新時代的竇娥冤。
徐天龍明確的聽到她不喜歡茶男,又支棱起來了,“那姐,你喜歡我嗎?”
顧月姝沒有正麵回答他,而是提出了一個賭約,“一年時間,如果一年時間內你進醫院的次數超過三次,我孤獨終老,敢賭嗎?”
“姐!”徐天龍想堵她的嘴,卻被她閃身躲過了。
他氣的跳腳,“姐,這是可以隨便賭的嗎?”
“為什麼不可以?”顧月姝一臉坦蕩,“這個賭關乎你和我,也隻關乎你和我,怎麼?不敢賭?”
“我知道你是想讓我注意安全,但你直接跟我說就好,不必要用這種方式提醒我。”徐天龍一想到她賭的是什麼,就一陣心慌。
她要是孤獨終老,他不就沒機會了,這可不行!
顧月姝眼都不眨一下,又重複了一遍,“賭,還是不賭?”
“不賭!”徐天龍又是擺手又是搖頭,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寫著拒絕,“這個賭賭不了一點兒。”
“不賭也行,以後也彆再說什麼喜歡我的話了,咱們就繼續做姐弟吧。”顧月姝最知道怎麼拿捏他。
徐天龍的表情變得肅穆,“姐,你認真的?”
“我有哪一點表現的不認真嗎?”·顧月姝就是要用自己捆綁住他,讓他知道活著回來的重要性。
“我跟你賭,但僅此一次,顧月姝,我希望任何人都不能成為傷害你的理由,包括我。”徐天龍說完,再次擁抱了她,然後轉身上了來接他的車。
接下來的一年裡,徐天龍的惜命程度是讓所有人都側目的存在。
而且他的惜命跟彆人的惜命有些不太一樣,彆人的惜命惠及的隻有自己,他的惜命,則惠及了整個紅細胞小組。